雄父虽然被哄骗着傻了一辈子,但是就算什么都不知道,也会为他违抗雌父的想法,为他求情,偷偷给他送东西。
而铂西总是在深夜的时候,无视他故作的冷漠,抱着被子和他在夜里相拥而眠,说些逗趣的话让他开心。
他最牵挂的两个人彼此之间陌生又尴尬,因为那些事建立起千重万重的隔阂。
偏生两只虫都对他好,也从不在他的面前抱怨谁或者说谁的坏话。
等到一切都水落石出后,雄父不用再对雌父怀着满腔的愧疚。等到一切时机成熟,或许他可以离开……
那对铂西而言呢?这件事的真相是好是坏?
铂西伸手在索兰的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这么出神,走着走着就停下来了。”
说完,铂西把脸凑到索兰面前,嬉皮笑脸:“不会是被我感动到了吧?”
索兰闻言,笑着配合说:“是呀是呀,泪流满面了。”
楼下尤安与他的两位雌兄相顾无言,尤安面色从容自得,两位雌兄倒是显得颇为尴尬。
不用想都知道是尤安主动把天聊死了。
雌兄们还在那里费劲地找话题。
尤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在茶水氤氲中看到了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的索兰,瞬间柔和了眉眼。
尤安不顾还在找话的两个雌兄,走过来就牵着索兰的手,拉着他一起过去坐下。
两位雌兄同时停下话头,讪讪一笑:“这么久了,感情还是这么好。”
索兰没理。
尤安全身心都在索兰身上,压根没管那两只虫。
铂西跟着坐在索兰的旁边,开始剥瓜子。
说起来,他的雌父虽然是个狡猾的政客,但是他的两位雌兄却意外的蠢笨。
政治、军事、商业……不管在哪方面都很平庸,难担大任。
尤安不安分地抓着他的手,捏捏骨节然后将手指挤进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索兰手上用力嘞了一下尤安,尤安全然和没事虫一样。
两只雌兄见没虫理他们,更尴尬了,心里压抑着怒火,又碍于尤安的身份不敢当场发作,憋得脸都红了。
晚饭索兰没吃两口就借口上楼了,多看特罗洛普的虚假嘴脸一秒他都想吐。
雄父心里装着事,根本没心情下楼一起吃饭。
铂西和尤安看索兰离开也跟着一起走了。
两只雌虫面面相觑,特罗洛普手里的筷子眼神阴鸷,直接摔了碗筷。
剩下两只雌虫和佣虫大气不敢喘,低着头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好样的,真是好样的。”
特罗洛普咬牙切齿地笑出声,眼神阴鸷。
他这些年地位是下降了,可这不代表他死了,不代表维尔斯利家族不存在了。
屡次三番挑衅他,真是好样的。
特罗洛普的笑容越发虚伪阴暗,在场的两只雌虫打了个寒颤。
房间里,索兰一脸惊讶地看着尤安不知道哪里拿出的小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