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是救了你姐娇娇的。”
梁少成看了河贵一眼,并不理他。
“救我姐,我们当然记你们的好,可是前面荒漠弄不好要死更多的人,你们救了我姐一人,难道要那么多人送命?”
“早说就早准备,你们明明知道却闭口不谈叫什么话?”
“还有山蛮叔,你一见面就小儿,小儿的叫我,可是有礼的?”
“你这死小子,看我河贵不脱了你的裤子,拔了你的鸟毛,越说越不像话了,叫你小子那是抬举你了。”
“你要脱我的裤子,拔我的鸟毛,我梁少成先把你脸上的大黑毛给你挦干净再说。”
山蛮叔坐在骆驼上,抽了一口长旱烟,笑的咯咯的。
“你小子倒是比你大哥的脾气还大吗?”
“人家大司马听了都没说什么,你还敢教训起我来了啊?”
“谁告诉你我们不说了,这大军最少还有一天才到荒漠,现在说了有什么意义?”
“军队那么多人,知道了可是好的?等时机到了你山蛮叔我自会去说。”
“难道我们是无缘无故的来你们这个军队吗?”
“想想吧,臭小子!以后不准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了。”
“看你年纪轻轻的,我都可以做你外公了哩。”
又抽了两口,把烟口向下,抖了两抖,落出了烧干的烟叶。
山蛮叔和梁少成离的近,顺手用长烟杆打了梁少成的脑袋两下。
“听见没有?”
“不能和我这样说话!”
“你这老人家,我又没戴你那厚帽子,你打的我脑袋生疼。”
“我从小没见过外公,我娘说我外公早死了。”
“放你娘的屁!”
山蛮叔忽然说到。
“你怎么骂我娘?”
“不准你骂我娘,不是你救了我姐,我才不对你这样客气。”
梁少成愤愤的说。
“你去告诉大司马,让他的大军在酉时前停止往前走,你们要过大荒漠少了我老头子能行吗?”
“有我们骆驼队在,流沙也拿你们没办法,快去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