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靖帝也是一头雾水,这就怂了?他可不信,这机灵鬼肯定又要使坏。
“朕倒是想听听,你有何罪?”
贾蓉匍匐在地,也不抬头,大声道:“田尚书说,臣所杀,乃齐王殿下的侍卫长,臣便有罪。”
“若臣所杀,是玉面书生妙沙,那臣便无罪。”
“另外,臣想请皇上召来忠武公与镇北侯。”
“两位尚书大人,抓着那日切磋之事不放。可那日之事,牛将军与微臣只是被动的一方,是忠武公与镇北侯带了人,找上我虎贲营的。”
“果真下官都得做‘庄丁’,只能输不能赢吗?”
袁裘:卧槽,又来。
田墨轩:一言不合就要请忠武公。
康靖帝都快憋不住想笑了:“此事过后再议,先说说齐王侍卫长与玉面书生有何不同,明明就是同一人。”
“你起来说话。”
“谢陛下。”
贾蓉起身,看了一眼袁裘与田墨轩道:
“若跟着忠武公来虎贲营,与微臣定下生死契之人,是玉面书生,那臣杀他何罪之有?”
“玉面书生并非军中之人,到我虎贲营挑衅,又立下生死状。敢问两位尚书,我为何不能杀?”
袁裘与田墨轩面面相觑,不知如何作答。
贾蓉却不依不饶:“两位尚书大人,敢问玉面书生下官能不能杀?”
“两位尚书大人不回答下官,那下官便想问问忠武公,为何带玉面书生来虎贲营?为何非要与小子赌生死?为何玉面书生与下官赌生死,出赌注的却是他们?”
“陛下,能否召来……”
康靖帝赶紧打断贾蓉的话,真叫来秦会,这么一问,怕是不给秦会定罪都不成:“好了,两位爱卿便说说,玉面书生能不能杀。”
袁裘:“启禀陛下,能。”
田墨轩:“陛下,玉面书生能杀。”
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太特么难受了,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多的花花肠子。
袁裘很不爽:“你这是在胡搅蛮缠,你杀的玉面书生,不就是齐王的侍卫长么?”
贾蓉嘴角微微上扬:“既然袁尚书说,微臣所杀之人与齐王有关。微臣斗胆,请陛下,召来齐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