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有点什么把柄让他们抓住了,他们一告,组织上就只好调我到其他单位去工作。他们就取得伟大胜利。那栋楼所有的人更怕他们。”
行远急切地问道:“萧市长不会帮你吗?”
“会帮。但是,人家若是有真凭实据,萧市长也保我不住。这是其一。
再次,就算他们没有实据,天天抓一些似是而非的小事告我,他们有的是时间,有的是精力,既影响我的工作,也影响萧市长的形象。
按一般人的思维,一个巴掌拍不响,我总有些不对的地方吧。如此一来,我让着他们,我吃亏。我事事小心,我无法过日子啊。我与他们斗到底,有什么意义吗?
所以,我才主动搬出来。”
行远吃惊地望着我,说道:“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啊。有些人就是拿别人给自己这样树威的。”
我点点头,说道: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连我师父也同意我搬出。如果他有办法,绝对不会同意。我和他住在一起多好啊。经常可以谈天说地。
可是,他半句话也没说,同意我搬出。因为轮到我,他的对门住户已搬走了三家。”
行远说:“少泽害了你。”
“一是少泽害了我,二是遇上一个恶邻。二者少一个,我都不会搬。”
行远听了我的分析,才理解这其中的奥秘。半晌才说:
“跟你在一起,我真的学到了很多知识。如果你不说出来,我还认为你在这件事上过于软弱。”
我苦笑了一下:“一味硬刚不是强者,割草的不听放牛的讲故事,是一种智慧。
他是看中了我是萧市长的秘书,拿我做文章,他好树威。
我不上他的当。他无聊,我不无聊。何况我事先向萧市长汇报了。萧市长也说,搬了好。”
行远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苦笑了一下:“这跟下象棋一样,我不跟他兑子。我2o多岁,他6o多岁,我跟他兑子干什么?”
行远半天才说:“跟领导在一起,你的水平真的提高不少。”
我说:“你好好干,这场风波基本平静了,我搬了,老秦胜利了。他也不会再找我的麻烦。我也可以静下心来干工作。
至于你呢,这风波平静了,也没人说你打牌的事情了。又到年底了,我们争取评个先进。”
行远尴尬地笑道:
“我给你添麻烦了,幸而你非常理智地处理好这件事。闹大了,对你不好,对我也不好。
只是少泽,我真的不想跟他玩了。
对我没一点帮助,事情生之后,他还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