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明白,有的雌虫看着挺有主见的,但是只要有雄虫出现就像喝了五斤假酒一样,把全部精力和心思都放在讨好雄虫上,比恋爱脑还恋爱脑。
好吧,恋爱脑也可以解,但对象不能是河童!
虽然知道雄虫在这个世界里的特殊地位,但这种极端不对等的景象还是让他浑身不舒服。
“真是夸张。”
夏朝昀低声嘀咕了一句,转头看季鸣汐净化眼睛,然后发现对方也在注视着那边的场景,眉头微微皱起。
“走吧,我们去别的地方逛逛。”
季鸣汐轻声说道,拍了拍夏朝昀的肩膀。
“好呀……唔,饮料喝多了,我去蹭一趟洗手间。”
夏朝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从奢华的洗手间出来时,他突然听到贵宾厅里传来低低的哭声和咒骂声,下意识地停住脚步,转过身去。
是刚才和他们说话的亚雌服务生,此时正被那位啤酒肚雄虫拉住手臂,显然很不情愿,挣扎着想要脱身。
“你这是什么态度?”
雄虫的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和恼怒,声音中充满了命令的意味,“多少虫都求着和我约会,你怎么敢拒绝我?”
作为雄虫,他的力气其实都不一定比得过亚雌,但加上精神力压制,足以让服务生吓得腿脚发软。
服务生看上去非常害怕,但仍然坚定地摇了摇头,抽抽噎噎地说:“对、对不起,阁下,我……我还在发育期,精神力很稳定,不需要安抚……求你放开我!”
终于轮到他装英雄救美的逼了
雄虫挺着啤酒肚,紧紧抓住服务生的手腕,语气中带着威胁:“你是不是不想要这份工作了?那正好,我干脆带你回去当一阵子雌侍,玩腻了再扔出去。”
服务生挣脱不开,求助地看向四周。
可围观的雌虫要么冷眼旁观,要么心生不满,没有一个站出来阻止。
那个先前递酒的雌虫更是嫉妒得牙痒痒,冷哼道:“给脸不要脸,阁下能看上你是你的幸运,居然敢说什么不需要安抚。”
赌场的主管闻声赶来,笑得一脸谄媚:“阁下,非常对不起,是我家员工不懂事。”
一边说着,主管一边眼神示意跟过来的安保。
安保走上前,咔嚓一声就把服务生纤细的手臂弯折过去。
“啊!”
服务生痛叫一声,触角猛地立直,眼里盛满了绝望。
雄虫露出满意的表情,把服务生拉进电梯,摁下他的房间楼层。
他最近厌烦了那些卖力讨好、主动往自己床上爬的雌虫,转而喜欢起这种身材娇小,哭起来楚楚可怜的亚雌。
想到那白净清秀的脸上挂满晶莹的泪珠,雄虫的呼吸都粗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