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也随你一起去吧。”
江弦歌说。
“不行!”
“不可!”
“绝对不行!”
林臻慢了两人一步,因此显得格外突出。
车厢的人不自觉地都看向了她。
江弦歌笑了一声说:“你刚醒过来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也和他们俩一样?”
闻雅意看了一眼江弦歌,皱起了眉,“你哄我说是带我去安全的地方,我不一样跟着你什么都没说?你什么意见都听不进,林小姐自然是有她的看法,你不妨也听一听。
“阿意你不知道她,她可是……”
他想把在宴会上的事情说出来,但又觉得不妥,停住了。
林清荷当时和那几个人从宴会上凭空消失,会场上顿时一片大乱。松下景借口是他带来的妖孽不由分说就想要把他抓起来,瞬间就和躲在暗处的他的人手交了火。那个别墅地形复杂,松下景那边的士兵又熟悉地形很快就把他们逼到了一个角落。
就在他以为要赴死的时候,眼前忽然又出现一道白光,一些类似藤曼的柔软树枝缠住了他和俞斌以及剩下的人,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已经到了都城外的一个郊区。而眼前的就是被树枝包裹着的、昏迷不醒的林清荷了。
她这个人说不定还真的是妖孽。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他跟易青打探过林清荷从前的事,果然和他认识的人完全是两个性格。
江弦歌在心里暗暗地想。
林臻摸摸鼻子,虽然她也想返回都城内去找苏宣的下落,但是江弦歌如果这时候回去怎么看都是送死。
她看着闻雅意投过来恳切的眼神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昏过去这段时间虽然不知道那个景先生做了什么事情……”
左右不可能是什么对她有利的事情,不然她刚醒过来的时候江弦歌和唐俞斌不可能是那样的眼神。
林臻看着江弦歌欲言又止的表情。是了,连未婚妻都带上了想必是发生了什么会连累家人的事。她摩挲着下颌把想说的话润了一遍色。
“江明俗,你认为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是什么?”
她沉思片刻忽然发问。
江弦歌微微一愣,说:“一个健全的制度、国之重臣和安居乐业的百姓。”
这样的问题他小时候就不知道被外租问过多少遍,但他却不知道林臻在这个时候为什么这么问。
他不禁看向林臻在幽暗的灯光下如炬的目光。
接着他听见她说:“不对,那是盛世之下。而现在我却觉得,是你。”
“是你这样的,年轻有为的爱国之士,你的性命很重要,一时的失意并不能代表什么。你的使命还没有结束。”
她接着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