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实的装甲门被他们一下一下撞出了声儿,如果有人经过,一定会忍不住探究一番,窃得屋中情人间的低语和轻喘,然后说一句伤风败俗。
孟了了的背抵在冰冷的门上,却因着身上的无比燥热觉得这凉意恰到好处。她迎合着蒋天奇的冲锋陷阵,手指不自觉地陷入他的背,留下几道深深的印子。
蒋天奇托着她,享受着由内而外的快乐和由外向内的刺痛。他急于夺魁,却又想继续这个美妙的时刻。
他分了个神,扭头朝客厅看了看。
一个小狮子挎包安安静静地躺在茶几上。
孟了了别过他的脸,不让他在这个时候分心。
蒋天奇笑了起来,不再一味横冲直撞,而是抱着孟了了去了卧室。
路过客厅,小狮子挎包从茶几上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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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窗而入,跳跃着扑满整间卧室。
孟了了被发光的玻璃闪了眼睛,气恼地转了个身,捂着脸躲进了身后一个炽热的怀里。
蒋天奇迷迷糊糊地眨巴眨巴眼睛,把孟了了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
蒋天奇是个烙铁成的精,有他在的地方,衣服、被子都是多余的,至少和孟了了抱在一起的时候是这样的。
孟了了热得直冒汗,嗓子也干哑得疼,索性也不再赖床,推了推他,又从他怀里折腾了出来。
“你一早就是折腾我。”
蒋天奇尚未清醒时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喑哑,听着懒懒的,很蛊人,“是不是对我昨儿晚上的表现还有异议啊。”
提到昨晚,孟了了清醒了大半。
抚着手腕上被一对玫瑰金的镯子拷出的痕迹,她的脸比此刻东升的太阳还红。
耳边响起金属碰撞的声音,孟了了回过神,低头去看。
蒋天奇倒在床上,轻轻挑着扔挂在床头的一副作案工具。
金镯子打在铜制床头上,发着清脆又幽深的响动。
蒋天奇的眼神随着金镯子的晃动又暗了暗,视线划过凌乱的床单,落在孟了了身上。
孟了了对他这土狼见着肉的表情早已经不陌生,知道他又要兽性大发,披着被子就要逃下床。
可她一个常年坐办公室疏于运动的人,又哪里是成天儿在街面儿上执勤的警察的对手。
她被轻易地捞了回来,身子一转,背上立马压上来个烙铁精,比之前更热、更坚硬。
“别闹……”
孟了了有些担心自己手腕上的痕迹,要再折腾一回,她今天就别想出去见人了。
蒋天奇嗯了一声,刻意躲开她泛红的手腕,只紧紧抓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