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房间里,沈宴辞就这样对着谢峤发了很久的呆,他这段时间有很严重的失眠症,只有在药物的借助下才能勉强睡个觉,但就算睡着了也都是做那样一个让人无能为力的噩梦,并且每次都一遍一遍的重复。
而现在他也有点恍惚,为什么那个梦境中的人这会儿会跟他躺在一张床上,还这么快地睡着了。
沈宴辞又伸手轻轻触碰了几下谢峤的头发,他想,总之不是梦境中的结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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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谢峤第二天彻底睡清醒时,已经是早上十点多钟了,他极少一觉睡到这个时候,以至于清醒过来的时候还有点恍惚。
这会儿沈宴辞已经不在房间里,谢峤立马起床去洗漱,再等他离开房间走到楼下时,只看见周伯在客厅里。
“谢先生,早餐已经准备好了。”
看见谢峤下来后周伯立马说道。
“不用麻烦,我等会儿要出去一趟。”
谢峤下意识地婉拒道。
“这哪里是麻烦,都已经准备好了,要出去的话正好先吃点填一下肚子,免得胃不舒服。”
周伯立马劝道,“我们都已经吃完早餐了,您不吃的话只能浪费了。”
谢峤听到这话也就没有再拒绝,只好跟着走进了餐厅,没一会儿桌子上就摆着好几样餐品,也都冒着余温。
“谢先生,您看看有没有喜欢吃的。”
“谢谢,已经很丰盛了。”
谢峤礼貌地道了声谢,然后就走到椅子上坐下开始吃了起来。
“虽然年轻的时候身体抵抗力强一点,但不吃早餐还是对胃不好,等年纪一上来胃就容易不舒服,晏辞今天也是,早餐都没来得及吃就直接去公司了。”
周伯的语气里都带上了浓浓的担忧。
谢峤听到这话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会儿,等咽下嘴里的东西就开口询问道:“沈总今天什么时候走的?”
“大概是早上七点多的样子。”
谢峤点了点头,七点多的时候他还完全没有清醒,也丝毫没有察觉到沈宴辞起床洗漱的动静。
他本来还以为两人昨天晚上会发生些什么,尤其是沈宴辞撕开他腺体贴的时候,但没想到对方只是给他重新贴了一张,然后就睡觉了,他自己这一觉还睡的这么安稳。
“谢先生,您晚上回来吃饭吗?我好提前安排。”
周管家又询问道。
谢峤从昨天听到这个称呼开始就有点不自在,这会儿终于有机会开口说道:“周伯,您叫我小谢或者全名谢峤都行。”
周管家闻言笑了笑,他也没有客套,“行,那小谢中午回来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