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和我相似,就不是原本的你了。”
于洲:“……”
他怨念地看着傅敬言:“真讨厌啊,我只是感慨一下,你就开始跟我讲哲学。”
这些道他难道不懂吗?他只是想听傅敬言安慰自己罢了。最开始说的那句就很好,后面那些大可不必再说。
傅敬言:“……”
“不要再说抱歉了。”
于洲看见他张口就抢先打断,语气无奈,“我又没怪你。”
傅敬言皱眉不解:“……但你说讨厌。”
他总是会信以为真。
于洲:“……”
“那只是一种感觉!一个……形容词!”
于洲急得站起身,气呼呼地看着傅敬言,觉得他实在是不解风情。
傅敬言顿了下,忽然若有所思。
“我明白了。”
于洲不太相信:“你明白什么了?”
可别又曲解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去了。
傅敬言看向他,眼里带着一丝笑意:“你只是在撒娇,不是真的讨厌。”
于洲下意识反驳:“我哪有!”
“谁跟你撒娇了?!”
傅敬言笑着看他,伸手将他拉下来,拥进怀中。
于洲怔了下,热气慢慢爬上脸颊,但还是嘴硬:“我没有撒娇。”
“嗯。”
“我们还没和好呢,你不能污蔑我。”
“嗯。”
傅敬言脾气极好,于洲说什么他都认可,就差在脸上写上“允许撒娇”
几个大字。
于洲更不满了,靠在他怀里气哼哼地说:“你真讨厌。”
傅敬言忍不住笑出声,成功把于洲惹恼,被他推开捶了几拳。
影音室门外,正想敲门询问他们要不要吃水果的管慧收回手,无奈地笑了笑。
首都比南榕市更早入秋,某天于洲突然感觉到明显的昼夜温差,才意识到他们已经在首都待了一个多月了。
刚来时只带了夏装,如今却需要穿薄外套了。
管慧比于洲更早感知到天气变化,给他买了两件外套。
于洲接过衣服时愣了下,管慧见状问:“怎么了?不喜欢?”
于洲将外套穿上:“不会啊,你给我挑的从来不会出错。”
只是好多年没有给他买过衣服了。
一方面是母亲和父亲离婚后就在全球各地飞来飞去忙工作,会经常给他买礼物,但通常不是衣物。另一方面则是他长大后有了自己的主张,买衣服这种小事已经不需要麻烦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