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酷刑带来的身体上的痛苦,塔慕斯更畏惧的是留下案底,有案底就意味着无法继续学业。
深深的无力感笼罩住塔慕斯,他忽地想起抽屉中有一支修复剂,看了眼意识不清的雄虫,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
他要在雄虫清醒前销毁“证据”
。
他翻找出修复剂,小心地掀起雄虫的衣服,视线快速从对方的皮肤掠过。
伤口在哪?
手腕被攥住,塔慕斯的心跳停滞了一瞬。
酒瓶重重砸到头上,冰凉的酒液与尖锐的玻璃碎片落到脸上,酒水与血混合着滑落。雄虫将他狠狠踹倒,故意将脚放到满地的碎片上,而后抬起脚用沾满碎玻璃的鞋底残忍碾压他的手腕,欣赏着血液与酒水融于一体的“美妙”
画面。
“看什么?”
厄眠问。
“您的身材很好。”
塔慕斯抛开沉痛的回忆,收回扯着厄眠上衣的手,视线下移,想着以什么借口看一看对方的下身。
察觉到他的视线,厄眠忽地抬手抓了一把他的萝卜。
塔慕斯身体僵住:“阁,阁下?”
厄眠嗤笑一声:“小豆芽。”
啧,塔慕斯这货的尺寸还真是啥时候都比不过他。
小豆芽。
愣了片刻,塔慕斯才顺着他的话试探性地开口:“您说的对,我是小豆芽,与您相比差远了。”
“我操!塔慕斯你这货居然他大馒头的承认了!”
厄眠半阖的眼眸猛然睁大,点开录音,把终端凑到塔慕斯嘴边,“快,再说一遍!”
某位黑心上司没少嘲笑他是小豆芽,这次居然亲口承认自己才是那个小豆芽!这录音一定得保存好!留到13年后反复播放给那货听!不仅如此,他还要把这段录音更换成塔慕斯的专属消息提示音!
录音反复播放了十多遍,厄眠越听越得劲儿,而后忽地想起塔慕斯刚才问他哪儿疼,说:“不疼。”
塔慕斯的手刚触碰到他的裤腰,还没来得及向下扒拉。
厄眠低头注视着他那只搭在自己身上的干瘦爪爪,眼底的笑浓郁了些,声音携着浓浓的醉意:“章鱼小丸子,不疼。”
撕咬,撕咬,撕咬……血肉被残暴地分食,浓稠的血四处飞溅,大股的血液汇聚成一片稠腻的血湖……
章鱼小丸子,他的触手第一次被用这么可爱的称谓称呼。
手臂与双腿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轻飘飘软绵绵的,泛起阵阵细微的酥麻,还有那么一点儿痒,即使用力去掐也感受不到很大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