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魔用塔慕斯的身体发出惊悚诡异的笑声,往日的尊重与虔诚荡然无存,口中吐出一句句恶毒的诅咒。
虽然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可塔慕斯的意识依旧保持着清醒,从这些诅咒中捕捉到一些信息。
——血肉。
塔慕斯忽地觉得脖颈有些痛,恰好是前些天被厄眠掐的位置。
他厌恶厄眠的触碰,所以在被抱住时咬了口厄眠的手臂,力度很大,近乎撕咬下一整块肉。
——它们吞噬血肉,“主”
的血肉。
“嘭!”
头颅炸开,红白相间的温热物质迸溅出来。
怨毒的咒骂声消失,取而代之是一道凄惨的悲悯,灵魔冲出塔慕斯的身体,跪在地上崩溃地拾着满地的骨头与碎肉。
横穿半个胸膛的黑色纹路消失,厄眠轻抚着塔慕斯光洁的胸膛,贪婪地舔了舔犬齿,说:“我给你留个标记,防止再发生被寄生的情况,有些疼忍一下。”
塔慕斯点头:“嗯。”
厄眠对这个回应不太满意:“你应该回答‘嗯嗯’,不是‘嗯’。”
塔慕斯:“嗯……嗯。”
“两个‘嗯’连一块讲。”
厄眠纠正道。
顿了顿,塔慕斯语气没有半分起伏地连续“嗯”
了两声。
依然没能得到满意的回应,厄眠不悦蹙眉。
等穿回去了,他一定要让那个百依百顺的蛋糕用乖乖软软的声音“嗯嗯”
个够。
细软的粉色触角触碰到塔慕斯的皮肤,触角沿着光洁的皮肤快速蔓延,编织成如植物茎脉般的密集纹路,滑软的触角下方延伸出密密麻麻的细小管子,管子尖端深深刺入骨骼,缓慢地向骨骼中注射透明液体。
尖针少说得有上百根,塔慕斯却也仅是轻微蹙眉。
厄眠对塔慕斯的表现略显失望,其实他挺期望这货能痛的全身发颤,然后哑着嗓子乞求他轻一些。
如果多乞求几句,他一定会轻一些。
待塔慕斯从骨髓、血肉到皮肤都深深烙印上自己的气息,厄眠才缓缓收起注射的管子,用细软的触角轻轻舔舐皮肤表层渗出的一颗颗鲜红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