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跟“喂”
不一样。
这个“吃”
跟“吃”
自然也是别有深意。
苏绵被掐着细腰不能动弹,后面是能满足私欲的男人,前面是能满足口腹之欲的餐桌。
某些无师自通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苏绵顿时红了耳根。
瞧见这一幕,季野本就暗色的眸子更是深的发沉,低头落吻在她后颈,嗓音低低沉沉问,“饿吗?”
苏绵抿唇,耳根红的快滴出血。
季野,“我饿了。”
苏绵从来都没想过,在她家这个巴掌大的餐厅里会发生这么香艳的事。
更没想过,这种香艳的事,会有这么多姿势。
最后被季野按着细腰从后压在餐桌上时,苏绵整个人都在抖。
三分羞赧,三分被迫的屈辱,还有四分来自骨子里离经叛道的刺激。
事后,苏绵险些跪倒在地,是季野从后大手将她捞住,才让她免遭于难。
季野沉声道,“抱你去洗澡。”
苏绵仰头鄙夷看他,“是吗?”
季野将人打横抱起,一本正经,“放心,不会再来,一顿饱和顿顿饱,我还是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