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见到老婆,锦付自然地抱起本来坐在秦靳楠怀里的秦初韫,嘴对嘴亲了一口,秦初韫有些出神。
作为一个有嘴的人,他推开了锦付:“问你件事。”
锦付戳了戳秦初韫的脸:“老婆有什么事想问呀?”
他很好奇,因为他没有任何事会瞒着秦初韫。
“就是…当初在巷子里,我看到你…”
秦初韫问前很有勇气,一到问的时候突然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了。
“初初看到你杀人了,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为什么要给初初留下一个杀人魔的印象?”
秦靳楠眯了眯眼,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嘲讽锦付的机会。
锦付脑子短路了一下,才回忆起来:“他敢欺负初初,不是该死吗?”
那个废物,喜欢的女生喜欢秦初韫,他就对秦初韫下手,他家初初这么娇软的小美人,被打了好几处伤口,他怎么的气的过呢?
秦初韫想起了那件事,学校最后出面摆平了,他也没再被骚扰,就不了了之了。再后来就听到他退学的消息。
没想到锦付给他报仇的方式那么奇妙。
心里本来为负的好感度上升为零,他主动亲了一口锦付。这一下,锦付就像可燃物被彻底点燃了。
如果说秦初韫和秦靳楠做爱,那就是单纯喜欢哥哥,馋哥哥身子。但他和锦付做爱,完全是迫于他的淫威之下,害怕他的残忍和强暴。
而像现在这样,就是痛并快乐着,锦付好久没开荤,自然是占了后面,秦靳楠就按着他的头深喉。
他叫不出来,像性玩具一样被两个男人随意摆弄,而他沉溺其中。
……
“舍不得你,亲一口。”
秦靳楠要去参加签售会。没办法,才华横溢,写一本火一本,只能暂别弟弟。
秦初韫乖乖亲了一下哥哥:“早去早回。”
把门关上,房间里的氛围阴冷古怪了下来。
“初初啊,爽够了吗?”
锦付突然从后面环住了秦初韫,声音很低:“我装得好累啊……”
他完全能从秦靳楠身上感受到同类的气息,他生怕自己让秦初韫哪里受了委屈,秦靳楠就会和他鱼死网破,他只能等到秦靳楠完全离开时,好好调教调教不长记性的秦初韫。
秦初韫浑身冰冷,好像又回到了秦靳楠把他硬带回家的那晚,强硬又残暴的夜晚。
“为什么…”
秦初韫一瞬间就流下了眼泪,“你要操我我就撅起屁股给你操,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听了,为什么…”
他只想过安稳的生活,而不是每天担惊受怕。
锦付阴森森地笑着:“哈…是啊…你怎么这么听话啊…?!”
他的手游走到了秦初韫的脖子上,慢慢收紧,“你真是条乖狗狗…不爱主人的乖狗狗…”
“你和秦靳楠做爱的时候,都是笑着叫床的,屁股扭的比公共厕所还骚,生怕没给他伺候爽了。跟我做爱的时候,就把头埋在手臂里,给你操烂了都听不到几声叫喊,要不是你哥在旁边看着,老子高低得调你一顿。”
“但是你哥不在,谁能护得了你呢?”
锦付的手松开,秦初韫脖子上留下一道红痕,他又慢慢往下游移,最终落在了他的翘臀上。
锦付轻柔极了,但秦初韫最害怕的就是他这副样子,谁知道他下一秒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
“对不起…您说什么我都会做的,但是爱上您这件事…并不是我想做就能做到的。”
秦初韫的梦也该醒了,他和他始终是不平等的关系,他不是秦靳楠。
锦付轻轻一笑,声音听得令人心里发痒:“那,小狗还不跪下讨好主人?”
秦初韫跪下过给人舔脚,但那是为了赚钱,而这只是单纯的折辱,为了磨灭他的自尊。
他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