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也说掌门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看上去冷漠极了十分有威严,可私底下十分爱护弟子。
有次秘境遇魔情况十分险峻,是掌门出?手护住了大?部分弟子,虽然对受伤弟子态度十分冷漠,但转头送了他们不?少灵药灵石,并时常过问情况。掌门对外?也极其?护短,而且他还喜欢饲弄花草,在洞府里养了一群小动物?。
不?过,应夏只见过他一面,不?能妄下断论。或许这些都是表象,展现出?来迷惑别人的,他见过许多虚伪的修仙者,只看表面根本想不?到,他内心的声音有多么?令人作呕。
“怎么?突然询问起掌门的事??”
“没什么?。”
应夏随便拿了个理由搪塞过去,“说起来,我也是要叫他一声师伯。”
温却沧不?知?是不?是信了,也没有再问,只是说:“以后会有机会的。”
应夏抬眸看向温却沧,好?奇道:“你和掌门,谁更厉害一些?我记得你说,在这宗门里你的剑法?是第一。”
温却沧一只手握上剑柄,笑着说:“剑道上师兄确实不?如?我,不?过他对修炼极为认真,若要实打实的比,我应该还不?如?他。”
应夏平淡地“哦”
了一声,正欲开口,便听温却沧说道:“好?了,有什么?事?我们先进去再说吧,别傻站在大?雪中了。”
“师父,”
应夏叫住了温却沧,抬手便接了一捧雪,“这雪是不?是变得更大?了?”
温却沧拂去他手中的积雪,然后握住,温度从掌心传递过来,带着他走进暖和的屋子。
“或许是吧,不?过我早就习惯了。”
应夏被带进屋后,手里还被塞了杯热茶,他垂眸看着蒸腾的热气,轻声说道:“师父,我又不?会着凉。”
“可你的手很冷。”
应夏微勾唇角,动了几下手指,贴着杯壁让温度回暖。
沉默半晌,才抬眸对上那?双桃花眼?,问道:“师父,拂叶道君,就是师祖的宫殿里,那?本手记是你故意留下的吧?”
温却沧像是早有预料,说:“我以为你不?会来找我,要自己查。”
应夏撇了撇嘴,“可明显你知?道的比我更多,来问你更快。”
温却沧欣慰地点点头:“你想问什么??”
“师祖手记上写着,他调查到了许多有关转灵阵的事?情,还发现了一种红色的丝线,但关于这种红丝线的描述并没有很多,手记的后几页像是被人为撕掉了。”
应夏直接问道,“是你撕的吗?”
他们不仅是师徒。
“不是我?撕的。”
温却沧似有无奈地笑了笑,“是师父撕的。”
应夏颇为惊讶:“拂叶道君自己?怎么?会?”
温却沧垂眸道:“你既然进去过里面,应该能看?到,师父的手记只有师父的灵力可以?打开?,因同意你可进入,我?便在?你的玉佩里也传入了师父的灵力,所以?你才能看?见那本手记。”
“我?在?师父仙去后闯入宫殿,发现那本手记时后几页已被撕掉,而且从宫殿外的结界可知,除我?以?外没有任何人进入过,所以?,我?便觉得是师父他自己撕的。”
应夏皱眉反问道:“那为什么?不怀疑是掌门撕的?掌门也是师祖的徒弟,他的玉佩中?也会有师祖的灵力,自然能进入宫殿。”
“不会的。”
温却沧立刻反驳道,“宫殿外的阵法可记录来者灵力,即便是师父本人也无法消除其记录,如果掌门师兄真的进来过,一定会留下?记录。”
应夏撇着嘴,一脸毫不相信的神情,瞪着鹿眸看?着他。
明明掌门的嫌疑很大,仅凭阵法记录怎么?作数?说不定就有可以?消去记录的方法,或者有不需要?玉佩灵力便能进入阵法的方式。
温却沧无奈地伸手揉揉他的发顶,温声道:“似乎还没告诉你,师祖与掌门师兄的关系。”
“不就是师徒吗?”
温却沧摇了摇头:“他们不仅是师徒,还是父子。”
应夏怔了怔,有些呆愣地开?口:“那这……不就是弑……哎呀!”
他吃痛地捂住被温却沧敲到的额头,十分不满地瞪了他几眼。
“别?胡乱说话,小心祸从口出。”
温却沧收回手,还问道,“为什么?你就认定是掌门师兄做的?有什么?证据?”
应夏眨了几下?眼睛,别?过视线,说:“毕竟,能接触师祖手记的就只有我?、师父还有掌门,我?肯定不可能,师父你……也能排除,那剩下?的不就是掌门了么??”
而且玉衡和摇光两位长老都牵扯进转灵阵、血蚕丝的事件中?,他可不觉得就只有这俩人在?捣鬼,背后肯定还有其他人,若那人是掌门……有些事情可能就逐渐明朗起来了。
温却沧又趁应夏不备,点了点他的眉心,好笑道:“你才见过掌门一面,就这么?妄自揣测他?”
应夏不服道:“师父,我?看?你不会因为是同门师兄弟,所以?就从来没怀疑过他吧?阵法没有记录算什么?,万一他有什么?别?的法器隐匿,或者另有其他办法进入,完全不能认定他就一点嫌疑都没有吧?”
想了想,应夏又非常硬气地补了一句:“即便是父子又如何?天底下?……咳咳,那种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修仙者比普通人更为断情绝缘,弑亲之事并?不是没有发生?过,至少在?应夏的传承记忆中?,不足为奇,更何况拂叶道君并?非直接死在?掌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