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的家离得不远,八错村面积其实不大,村里大大小小的事村长都是知道的,所以现在来找村长准没错。
啊富在雨中加快着脚步,连伞都来不及拿。
其实在上一任村长选举中,啊富的父亲已经砸下了一百万,村长的位置本来已经稳稳当当了。但是在选举投票的当天,啊富的父亲却突然宣布退出本次村长竞争,也没说为什么。啊富基本上从不关心家里的事,所以也没问过父亲发生了什么事。
咚咚
片刻,啊富已经来到了村长家,敲了两下门。
等了些许片刻,门内有个人声,说到,去祠堂吧,都在那边。
祠堂?去那做什么!?
屋内人没再做回应,像是说完就已经回房间里睡觉一样。
啊富只好冒着雨奔跑,朝着祠堂方向跑去。
远远的就看到祠堂灯火通明。祠堂位于村子的正中间,是一座圆形建筑物,中间是空的,有两层,正中间还有一口古井。祠堂大概有四个篮球场那么大,二层还有房间,有八个房间。一楼空间很大,除了放那些东西的地方,这几年都堆满了村里的一些物资,毫不夸张的说,如果疫情最严重的时候,八错人民可以靠着这些物资独自生存三年。值得一提的是,这些物资超过一半是啊富父亲捐赠的。
跑了一会儿,终于是到了祠堂。
“啊富”
原来是啊狗,啊富应了一声,“你在这干什么。”
“大家都在等你啊,快进去吧”
“等我?”
,啊富非常诧异。但是也没多想,就往里走了。
啊狗是啊富的同届同学,不过从初中开始就读不同学校了,啊富去了其他镇读比较有名的中学,而啊狗留在了八错中学读。两人关系还可以,啊富只要一有回家都会找啊狗一起玩。
“啊”
,啊富突然眼前一黑。
“咦,怎么回事,我晚上也有吃,感觉好像低血糖,马上要晕过去了。”
短短01秒,啊富的心里活动还是挺多。
啊狗对他来了一记背后手刀,稳稳的重击在脖子上。这下啊富明天醒来不得疼个一周。
啊富怎么会想到,这个从小便相识大便情更浓的兄弟,居然会武功。刚刚直接就翻白眼,要不是自己平常多吃了点瞟估计是当场就过去了。
啊富直接被啊狗拖着走,往祠堂里走。
祠堂里很亮,很多人在大堂里。村长坐在正中间,旁边各坐了四个人。啊狗直接把啊富甩了出去,滚了两圈,滚到了众人中间。
旁边几人发出了几声冷笑。
“杀了他吧,留着干嘛”
,坐右手边最后一位的先说话了。
“安静”
,坐中间的村长站了起来,“我们今天把他弄回来不是简单的就这样搞得,大家要沉住气,一定要利用他,把他爸给逼出来”
“那,把他先丢井里?”
,坐村长左手边的啊狗的父亲说道。
“也行”
,村长看起来同意了这个建议。
“啊狗,那你先把他丢下去吧,我们大家就先回去了。”
啊狗一个箭步,用右脚一勾,直接就把车富颠到空中,左手轻轻一抓,一个顺势,把啊富抗在了身上,往中间的古井走。在一番操作后,用绳子把啊富绑得死死的丢下了井,并还是用绳子定着,啊富如果醒来基本上靠自己是挣脱不了的。
众人起身散去,村长临走前吩咐了啊狗几句话。
啊狗留下来看着古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