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太阳光越过教堂上空彩色的花窗玻璃,投射到江月音那张美丽的面容上。
被削弱的光芒温软柔和,女人的脸却僵硬异常。
白梓轩眼底闪过一抹惊慌。
他忙拦在江月音身前,白着一张脸的看着棺材旁的两人,哽咽乞求。
“叔叔阿姨,我从来没想过独占月音,我不是月音和程先生之间的阻碍,我只是太爱月音了,想给她肚里的孩子一个完整的家,求你们,求你们体谅一个父亲……”
程母却因为他这句话彻底红了眼:“体谅你?体谅你就要我儿子死吗!天底下哪里有这样的道理!”
‘死’之一字,何其严重。
江月音蹙着眉,漆黑的瞳眸死死盯着那口棺材,出口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恐慌:“叔叔阿姨,你们这是……干什么?”
程父含恨冷笑:“干什么?你们不是要矜来参加你的婚礼,如你所愿,我们把矜带来了,他就在这棺材里躺着!他就看着你们呢!怎么?你们的婚礼不继续了?”
“矜?”
江月音不懂程父这是什么意思,矜怎么就躺在棺材里了?
“程叔叔,今天的事我可以解释……你,你让矜出来,我和白梓轩之间什么都没有,我们……”
她还想再说些什么,程父程母却把棺材推到了她跟前。
漆黑的棺材里铺满了白色晚香玉。
晚香玉中间,程矜穿着一身白西装闭眼躺在其中,面容依旧俊朗。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