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要走”
。
沈灼怀听出司若话中意思,怔了怔:“谁告诉你的?”
司若垂下眼睑,有些赌气道:“听两个侍女说的。”
沈灼怀勾起嘴角:“是要走了,不过……”
他故意拉长声线,有些恶作剧地看着司若皱起他那好看的眉头,“不过我还没来得及通知你,便叫你自己先知道了。”
这回轮到司若愣住了,一双眉目微睁:是他弄错了?
沈灼怀笑道:“你前些日子总不见我,我以为你要不我了呢。”
他看着司若有些别扭地侧头,“温楚志说有了新案子,在南川,想叫我们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语气温和许多,像是在哄个小孩子,“我与他说你才是我们之中能找到证据的那个人,没有你,我是办不成事的,因此便与他留下来再将姑射案子清算得清楚些,等等你。”
司若这才明白,的确是自己闹了个大乌龙。
根本不是沈灼怀遇到新人(?)便要丢下他走,反倒是他前些日子对人不不睬,反而耽误了功夫。
“……明白了。”
司若声音低低的,怪有些不好意思,“那定日子便是。我回去收拾收拾东西。”
说罢,转身就跑。
心下却是松了一口气。
见司若离开,沈灼怀硬是看着他身影消失,方转身回眸。
却看到温楚志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看什么看?”
他淡淡道。
“看你们闹别扭啊。”
温楚志觉得这两人之间处事的方式好玩极了,眉目间方才被沈灼怀压着教训的颓丧一扫而空,笑嘻嘻道,“哎,这叫什么,老树开花,枯木逢春,还偏叫那树上的鸟不知道春天来了,真是有意思,有意思。”
沈灼怀白他一眼:“我看你是不安好心,图谋不轨。”
“哎,你还真是说对了。”
温楚志凑上去,脸上是遮掩不住的调侃,“沈灼怀,既然你说司若对你没什么意思,那我可不介意帮你好好照顾照顾他。”
沈灼怀不知道温楚志心里又在打着什么鬼主意,皱眉道:“你什么意思,司若不是你喜欢的香香软软的女孩,不要上去作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