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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贺珉之一句话，就把没病的我关进了精神病院。

“贺少特意叮嘱过，要好好关照她。”

贺氏精神病院，电疗室里，压抑的痛呼伴随着“吱吱啦啦”

的电流声。

我被不停的电击、昏迷、冷水泼醒，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

极致的痛苦中，我甚至想要反抗，可看着手腕上要断不断的红绳，又生生忍下。

贺珉之讨厌我也没关系。

既然是他吩咐的，我越惨，我们的关系断得越快。

很快，只要红绳断了，我们就再也不会相见。

我咬牙忍着，默念了9999次清心咒，终于撑不住昏迷过去。

再睁眼。

贺珉之正站在我病床前，皱眉凝着我。

从他眼中，我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模样，狼狈、弱小，可怜地蜷缩着。

贺珉之的黑眸一瞬不错凝着我，眼中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接着就听他说：“只要你愿意给晚晚道歉，我就放你出去。”

道歉……

被推下水的人是我，被罚、被打、被电击的人也是我。

可现在，受害者却要向加害者道歉，这是什么道理？

我闭了闭眼，念着清心咒再一次压下反抗的心思。

做了这么多，不都是为了早点了却因果，回茅山修行吗？

何必功亏一篑。

我抬头直直盯着贺珉之，声音嘶哑：“如果这也是你要求我做的事情，那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