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害怕平地帐篷起,便翻了个身,背对着何一辰。
何一辰也翻了身,且顺势从后面抱住了他,“你身体好烫啊。”
“喂!”
彭以泽往外挪了挪,警告他,“你别贴过来!”
何一辰不听劝地贴上来,把脸靠近他脖子处,性感气泡音发动,“我不会做什么,就是想抱着你睡,很舒服。”
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彭以泽大气不敢出,一动不动,感受身体像被放进烤炉一样烫。但是何一辰确实没有进一步动作。
又过了好一会儿,彭以泽看何一辰还是没有动作,不由得提醒道,“呃……你顶|到我了……”
“一会儿它就安静了。”
何一辰仍然保持不动。
彭以泽心想这大约是何一辰故意给他受的酷刑,他跟三明治似的,要同时忍受自己和来自何一辰的夹击。
在酒店时明明相安无事,怎么在何一辰家里就这么风起云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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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彭以泽感觉眼前有光,探头深吸了一口喜欢的味道,然后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好闻吗?”
何一辰的声音近在迟尺,慵懒而性感。
彭以泽差点被吓出心脏病,睁眼就看到何一辰凌乱的头发肆意张扬,一张没有任何修饰却仍然很帅的脸笑意盈盈地对着他,眼睛仿佛波光粼粼的湖面。
“你的睡颜真好看,阳光照着,皮肤像在发光。”
何一辰浅笑低语地说。
“一大早说什么胡话,快起床。”
彭以泽一掀被子,两人睡衣下的晨那个勃都还没平息,他赶紧装没看到似的溜进了厕所。
彭以泽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何一辰在门口一脸沉重地等着他,他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结果何一辰说,“我昨晚忘了给你洗衣服了。”
彭以泽松了口气,“我以为是什么呢,你借套衣服我穿就好了。”
何一辰颇感意外,“你要穿我衣服?”
“那我总不能穿着昨天的衣服去上课吧?人家一看就知道我昨晚不在公寓睡觉。而且我也不是第一次穿你衣服。”
虽然他觉得也许不会有人注意到,但他还是不想冒这个险,本来风评就不太好。
“嘿嘿嘿,好啊!”
何一辰越想心里越暗爽,约等于穿男朋友衣服。第一次彭以泽穿走他衣服时他还郁闷,现在想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