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柠不再多说,拉门上车,在手机上给弥勒佛发一通道歉讯息。
车辆驶出街口,眼瞅着拐向西城。
初柠后背炸出一层冷汗,“这不是回家的路。”
她先出声,打破了无形的僵持。
陆寒砚再憋不住,扯过她摁在怀里,拇指蹭着她的唇。
眼睛里涌动着许多看不明的暗潮,仿佛有千言万语。
初柠僵成冰棍,这是要跟她清算包厢里的帐了?
转眼,他收敛情绪。
“今晚不回去。”
初柠心沉到谷底。
陆寒砚看似禁欲,实则重欲,她这次装生理期七天,又磨过一个星期五。
这会儿夜不归宿,只怕是忍够了,憋久了,要发泄。
嫌弃在陆家有限制,不能尽兴。
还不如跟她算账。
初柠说,“母亲禁止我夜不归宿。”
这条其实是为了防止她晚上勾搭沈黎川,实质发生点什么。
初柠还抗争过,不想时隔不久,她反倒要感谢这一点。
“怎么不叫妈妈了?”
初柠一顿,她放下了,接受陆母不再是妈妈的事实,可没想到一个陆单称谓,他马上就能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