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砚问她,“高兴什么?”
初柠心头一跳,这是看见她跟泰多多了?
随即又想起,出了白玉京大门后,她就没再多问,那时是怕问多了,泰多多难免起疑。
此时不由庆幸。
陆寒砚心思如网,她多次逃跑,证件在他眼中就是个测探她的雷达,只要她无缘无故提起,他会立即警觉。
“没高兴。”
陆寒砚眼神阴郁,“大晚上雀跃欢歌,我瞎吗?”
果然是看见了,只怕看的时间还不短。
初柠不吭声。
陆寒砚神色更危险,灯光主色由红转蓝,衬他一张脸隐隐发青,“是包厢没皮没脸你开心?忽然想通了喜欢给菲菲当狗?”
初柠失了表情,“我当狗你不高兴吗?”
“高兴。”
陆寒砚皮笑肉不笑都没了,“你乐意当狗就继续当,可要是以为当狗,能得沈黎川护你,那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初柠沉默。
原来散场了,还不忘堵她,是要替陆文菲警告。
所以她在包厢,为什么会有陆寒砚替她出头的错觉?
脚踩到脸上了,问一句疼吗,她就真觉得人在关心她。
初柠忽然笑,贱啊,她可真够贱的。
“你笑什么。”
陆寒砚脸上结出冰霜,“想起沈黎川护你,开心的都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