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柠冷笑,“我敢开吗?能开吗?只是个捕风捉影的怀疑,你妹妹都要砍我手,剥我皮。我要是开了,彻底脏水洗不清了,到时候你妹妹动手,会有人救我,替我说句公道话吗?容许我反抗吗?”
陆寒砚忽然一把拽过她,箍在怀里,抚摸她面颊,“沈家在,她不会打你。”
初柠拨开他手,“那沈家走了呢?”
陆寒砚手掌滞在半空,皱起眉,“不会。”
初柠分毫不信,她信陆文菲不会动手,还不如信沈家不会走。
男人的手掌又贴上她脸颊,继续问,“不开门,只是怕挨打吗?”
初柠这次没有避开,胸膛激烈起伏几秒后,平复冷静下来。
主动以一种乖顺的态度,低头道,“我还怕跟沈黎川扯上关系,门一开,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到时候除非我死——”
死字出口,男人轮廓冷硬,大力扯住初柠,下一秒,堵住她嘴。
这类事,陆寒砚从不温柔。
粗犷,啃咬,深入。
越来越来激烈。
初柠毫不挣扎,罕见的顺服,勾的男人心软,心越软,下腹的火烧得越猛烈。
他放任自己一点点失控,初柠却不能放任他。
察觉到他肌理绷紧,有勃发的欲望炽热,初柠一把推开他。
可也不能太决绝,会激怒他。
她今晚还有任务,必须试探出薄先生来南省的时间。
“你这是做什么。”
初柠带上哭腔,陆寒砚大男子主义,见不得女人眼泪,即便对她毫无怜惜,也会不耐烦,不再碰她。
“你明明厌恶我,不信我,骗着我玩,也不承认我,碰我不觉得恶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