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呵呵一笑,不动声色地顶回去:“天赋比较重要,蠢材难雕琢。”
那人表情僵住,嘴角向下。
这话一出,叶书禾却笑了,有些替他骄傲的意味。
她看向凌若莹,说:“麻烦凌总助替我们去拿一下要签订的合同吧。”
两人视线交接,无声地对峙着,扬起丝硝烟味儿。
半晌,凌若莹起身出去了。
在陆之颐没看见的角度,叶书禾对外面的人打了个手势。
气氛回落,有人继续和陆之颐攀谈。
“陆总,这些年,你觉得最痛苦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他并非铜墙铁壁,甚至能让人觉察到他的痛楚。
如今叶书禾却觉得他如水般,平静温和甚至温柔。
能借力打力,从容应对很多事情。
对他而言,什么能称之为‘最’,她想象不到。
陆之颐却感觉分明。
他这一生还算平顺,却说不上多舒心。
母亲去世,接着父亲也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