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雾白先摇摇头,才说:“真的,我们要结婚了。”
其实他们回到家里有一段时间了,可仔细听的话,徐雾白的语气里还夹杂着微微激动。
“太好了!在哪里?在咱们这吗?还是去哪?”
这个问题刚才两个人提前商量过了,“在西棠,就在这里。”
纪何最爱热闹,他当即拍下胸脯,让两人把婚礼的事情交给他来办,徐雾白知道他一番好心,也肯定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便答应任由他去了。
虽然纪何看着不太靠谱,但这种事情肯定不会开玩笑。
“婚礼不会邀请很多人,店里的人们和你,就我们这些人就好。”
徐雾白嘱咐道。
纪何眼神中压抑着激动,他也知道徐雾白的性格,人越少越好,不用拘谨,“没问题,我现在可是超级期待到时候店里那群小姑娘的反应。”
徐雾白无奈的抚额,挂断了电话。
何止是纪何期待,他自已也能够想象到那群小姑娘听见后的叫声估计能把店里的房顶都掀开……
“冷不冷?要不要进来。”
盛迟年等到他把电话挂断,然后主动掀开自已这边的一角被子,语气听着是关心,实则是欢迎。
徐雾白盛情难却的两步并做一步到床上,整个人跟个泥鳅一样就钻进了被子里。
“好暖和。”
调整好舒服的姿势以后,他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
如果纪何现在在这里,徐雾白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否定他那句话,他说盛迟年闷骚的话,盛迟年哪里闷骚了?他才不闷骚,盛迟年这是贴心,这是爱自已。
情人眼里出西施,亘古不变的道。
纪何这个单身狗,一定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如果他也能找到一个这样的另一半,他就会知道这种感觉有多么好了。
远在另一边还在独自兴奋的纪何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直接给他打懵了的程度,然后对着空气发出一大声疑问:“谁?谁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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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婚礼三个人商议就定在十二月中,也就是半个多月后。
本来纪何提出可以等到春天,到时候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可没想到两个人都对这个时间上提出了质疑,原因纪何私下里还分开问过,得到的回答是:等不了了。
多余问了。
如果可以,纪何有的时候真的很想两个大白眼翻死他们,然后再说一句:臭情侣,有什么了不起的!
十二月初的时候,徐雾白如往常一样来到了店里,他的肩膀和胸前斜挎着一个书包,店员小姐姐们也和平常一样跟他问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