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只鸡呢,还喝了酒!结果还不依不饶的非得让咱们交半两银子的税。”
那些官差听说轮到常喜大叔用牛,非得让常喜大叔出了银子再用。
常喜大叔是个脾气软的,可年前那事,赵三,何大志等人那可都是跟常安誓了的呀。
所以几人不干了,与那官差理论,差点没打起来呢。”
苏薏心里想着那画面,心里都忍不住生气!这些狗仗人势的东西,哪朝哪代买牛收半两银子的税?
“让让,都让让,村正来了!”
山莽子一嗓子,村里人赶忙让出路来,苏老几步上前。
“四位差役大哥,您看我们村实在是拿不出银子啊,况且这买牛怎的还要税?”
“呵呵,你们都有银子买牛没银子交税?”
一个年纪轻的官差阴阳怪气的道。”
“呵呵,你们都有肚子白吃人家的鸡,要不然你们把这半两银子出了?
况且,我听闻卖牛的你们也要收税,好算计啊,一头牛,两头收税!”
苏二丫在苏老二身后露出个小脑瓜来。
“怎么?老爷就白吃了你们的鸡又如何?一只鸡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呸!老族长家都舍不得吃,要不是你们非说肚子饿,还嫌东西不好吃,怎么会杀的。”
“说什么呢你们?今儿这税你们要是不交,我们就牵一头牛信不信。”
“来呀,你们牵一个试试,看你们能不能走出赵家沟。”
说着话,几个村民和那捕快推搡起来。
“都住手,这成什么样子了!”
老族长拄着拐棍在后面呵斥。
“谁说不是,咋能打官差呢,一帮混小子!”
赵五爷一边说,一边在后面踹了那年轻的官差一脚。
“宋三苗,你们也也住手!”
说话的是四十多岁的差役,他皱着眉头把宋三苗扯到了一旁,拉开了众人。
“这税不是我们这些小杂役定的,那都是知府大人定的。
哪怕咱们县太爷,也是听命行事!”
“各位乡亲父老,你们今日不交税,官府来日还要派人来,若是三次不交,那可是要挨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