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别告诉他。”
江洄哽咽着:“好。”
齐溯稍稍松了口气:“那现在我能抱你了吗?”
“不能,我还没问完。”
“还有什么?”
江洄的手在他左侧第十根肋骨下方爱抚,然后俯下身,在那处轻吻。
“还疼吗?”
齐溯只感觉那里热得发烫,核心收紧:“不疼的,都好了。”
“胃出血的时候也不疼?”
齐溯的心思早就飘到别的地方去了,只想快点结束这场“审判”
。他宽慰到:“真的还好,忍忍就过去了。”
“忍忍?”
这个词似乎又惹毛了江洄,她冷笑一声,“是啊,谁比你会忍呢?”
齐溯惊觉自己又说错了话,正懊恼呢,却见江洄脱掉了身上的薄外袍。
犹抱琵琶半遮面,眇眇忽忽,若隐若现。
齐溯呼吸停滞,目光凝固在她身上。她太美了,又极具魅惑,他从未见过这一面的江洄。
轻薄蕾丝制成的裙子,轻盈、通透,细腻。美得人挪不开眼。
几年前,齐溯曾忙里偷闲去了一趟日本,亲眼看了极具盛名的富士山。
当时还不算太冷,雪量不足以覆盖整座山,半山腰以下还清晰可见黑色的纹理,山顶则是雪白的。
富士山固然是美的,却不如眼前的江洄。
黑与白的分界线并不明晰。黑色向上生长,朝着白色延伸,白色则一点点晕开,稀释着墨色。
江洄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故意问他:“好看吗?”
“好看。”
齐溯眼神痴迷,一直平放着的手,忍不住抚上跪坐他腿侧的细腻踝骨。
刚要碰上,就被江洄一掌拍开:“别动!”
江洄声音里有着不容置喙的坚毅。
碰都不让碰了,怎么还在生气?刚刚不是还心疼他呢?
齐溯脑子此刻在疯狂地运行,怎么才能让她消气,让自己如愿呢?
她这幅模样地在他身上,齐溯身体紧绷,感觉某个地方开始蠢蠢欲动,他不信她感觉不到。
他问:“怎么了?”
江洄向前膝行两步,裙子下摆随着动作像波浪般起伏。齐溯看得痴迷,直到带着些凉意的裙摆若有似无的在他腹部来回轻扫,膝间滑腻的触感蹭着他的第十一和十二肋骨。
她伏低,在他耳边低语:“忍着。”
温热的气息扑到他的耳边,她的唇峰在那红得泣血的软肉上只轻轻一点就离开,沿着下颌骨一路吻过去,再含住微启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