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画像?什么画像?城主府有她的画像?
还是密室?
虞岁音还在不解时,那妖人又道:“那密室可不好找啊,若不是我与那城主打斗时打穿了墙,还真不知道。”
“虞岁音,虞南呈独女,可对?“
虎妖听了半天,原本以为没他的事了,乍一听,立刻吼起来,”
好啊,原来是个伏妖师!“
”
老子生平最讨厌伏妖师。“
说罢,便挥掌而来,虞岁音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真是浪费金衍的妖力。
只是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画像和身世,怎么会挂在枉虚城主府的密室。
来不及细想,虞岁音翻身躲过,长剑出鞘,带动一片寒光,后空翻时挥剑斩断了虎妖的手掌。
还未听到虎妖的尖叫,她就已经来到了众弟子面前,见有人来救他们,顿时气血上涌,感激涕零。
“虞师姐,我们中了妖法,运用灵力只会产生幻觉自相残杀。”
虞岁音横着剑对着贵妃椅上笑意不达眼底的妖,应了声,“那就快走,城中有其他弟子接应。”
“那你。。。。。。”
“我无妨,快去胄城,其他妖定是去了胄城,我阿兄已经去支援了。”
“你们今天谁也走不了。”
哪知这句话刚撂下,就见着金衍走过来站在了虞岁音侧前方,立场了然。
妖人站了起来,红衣松松散散挂在身上,随着风向摇曳,原本悠然的情绪退却,只见他收了笑容,
“我倒是忘了,你与这小姑娘是一起来的。”
“怎么?妖不做了,打算当个人玩玩?”
金衍不语。
那妖似乎也没想要他的回答,“若是让她知道,你怕是没命做人了。”
直到最后一位弟子出了城主府,也未曾见他出手,他好像格外忌惮金衍。
虞岁音松了口气,复又担心起金衍,他本就有伤在身,若是让那妖察觉,定不会善罢甘休。
因此,她不能走。
她握着初宁剑,朝着那个站在原地挺直脊梁丝毫未动的背影走去。
不料他似有所觉地转过身来,眼神措不及防间对视上,那一瞬,她似乎看清了金衍此刻眼里的所有情绪。
就像一朵在石沟里等待枯萎的花,突然有一天被撬开了岩石,骤然的,迎接上只在夹缝里见过的日光。
他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拉着她的手,走出了城主府。
虎妖捂着被斩断的手,冷汗涔涔,心有不甘,恶狠狠道:“大人!!你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红衣妖看蠢货一般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们外界的妖真是不知所谓,你可知他是谁?”
虎妖摇头,但心里大概知道刚刚那个妖不好惹。
“他是一朵寄生花妖,原本只是狱罪渊最不值一提的存在。”
“可在他妖法大成后,杀了所有忤逆他的妖,差一步就能取代原本的狱罪渊尊主。”
红衣妖一想起那日的场景,便不寒而栗,那时人人自危,因为在狱罪渊强者为尊,金衍还是小妖时,谁都踩过他。
“无妨,我们还会再见的。”
虞岁音被金衍拉着飞速出城,直到出去之后悬着的心才落下。
“咳咳咳。”
前脚踏出城门,后脚金衍就松开了她的手腕咳嗽起来。
虞岁音扶住他,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你明明可以。。。。。。”
“咳咳咳”
只是问出的话被他更强的咳嗽声打断,“虞二小姐忘了,你适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