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有几个牙行的名字,若花大人能将他们找来作证,定能还我清白。”
“我若不愿呢?”
“那花大人就无法知晓,到底是谁害死了田妈妈了。”
“现在不是你跟我讲条件的时候。”
花竹看了常玉一眼。拿了简乔的刺青给他看,“这刺青是什么意思?”
常玉狡黠一笑,“大人算是问对人了,这刺青是半路买来的驭灵人之意,以这样式来看,此人驭灵力不算高。”
“这个呢?”
花竹又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上面是他偷偷画下来的方池脚踝的刺青,“这刺青是双色的,较浅的部分是红色,较深部分是青色。”
常玉瞳孔猛然收紧,他又仔细打量了花竹一番,十分谨慎地说道:“牙行从未见过这种刺青。”
“牙行没见过这种刺青,那哪里见过?”
常玉摇摇头,不再言语。
“你如今身陷囹圄,只有我能救你,若你不说实话,只有等死了。”
“花大人,这里面的事情,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是不是惹得起是我的事情,你只需要告诉我,不必操心其他。”
常玉仍旧摇头:“这关乎我们全家的身家性命,说不得。”
“夫君,你便把你知道的与花大人说了吧,这次探监,是方池大人安排的,若有方大人的帮助,说不准……说不准我们还有一线生机。”
花竹见他犹豫,决定将心中的猜测说出来,若他猜对,或许能从常玉口中套出些消息,若他猜错,今日探监也没有什么损失。
“你所害怕的,无非是侯家。那日派赵青杀李睦之人,是侯家;如今陷害你的人,亦是他们。侯家已经舍弃了你们,你若不与我合作,恐怕性命难保。”
常玉犹豫很久,最后说道:“除非方横大人亲自审理此案,不然我什么都不说。”
“你已经转到临安府的监狱来了,知府亲审不是什么难事。”
这时杨牢头走了过来,说道:“常家夫人,探监时间到了,还请回吧。”
“夫君忽然入狱,还有很多家事没能交代完,请牢头再宽限些时候。”
说完,又往对方手里塞了几张银票,“请杨大人行行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