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夏引南怎么样了……”
想到夏引南,就想起秦鹜。
乔息猛地又坐直身体,面露犹豫。
“怎么了?”
路呈星重新将人揽回怀里。
乔息想了很久,在此期间路呈星也没有对他催促。
“哥哥。”
乔息轻声说,“乔舒的话是胡说八道。”
路呈星说:“我知道,我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
乔息抬起头,“和你分手之前,我的确去见秦鹜了。”
路呈星没有说话,低头看他。
乔息说:“你想知道吗?”
路呈星问:“和你离开的原因有关,是吗?”
“……是。”
乔息的手指无意识搅在一起。
路呈星伸手将他的手指分开,其中一只手轻轻握在手心中:“没关系,宝贝,你对我可以有秘密。”
一句话却让乔息哭了。
他忽然被愧疚淹没。
“可我不想有秘密了。”
乔息说,“这样你会难过的。”
不等路呈星说话,他抬手擦掉眼泪,认真地看着路呈星:“哥哥,我和你说一件事,你听了如果不信,也……也不要生我的气,好吗?”
“我不会生你的气。”
路呈星帮他擦掉脸颊上还挂着的眼泪,“想说什么都可以。”
另一边。
夏引南手上的伤很深,医生简单地处了后,就催促他去医院缝针。
兵荒马乱之间,秦鹜甚至来不及跟人打招呼,径直带走了夏引南。
夏引南的血流得到处都是,秦鹜昂贵的西装上都是血渍,夏引南根本听不见周围的声音,只盯着秦鹜脖子上沾着的自己的血发呆。
奇妙的是,最痛的时候他反而最清醒。
疼痛让他长期混沌的大脑和慵懒的神经难得兴奋起来。
这种感觉他其实很熟悉,在从前的某一次回溯中,他尝试用小刀割开自己的手腕,便是一样的疼痛与兴奋。
只是那一次没有成功,他在浴缸里躺了很久,最后自己打了急救电话。
那时他一个人远走国外,没有任何人知道。
而今晚,他被秦鹜一路抱在怀里,听着对方急促的心跳,疑惑这人怎么这么着急。
处好伤口后,还要打破伤风针和消炎药水。
医院是秦氏旗下的产业,秦鹜很快就叫人安排了单人病房。
夏引南的手还是疼,脸色也苍白,靠在床头闭目养神。
好一会儿,他突然睁开眼:“你吵到我了。”
“……我没说话。”
秦鹜好端端地守在床边,无辜被骂。
夏引南无取闹:“你在心里骂我,我听到了。”
秦鹜一口气提起来,看着夏引南消瘦苍白的脸又没了脾气:“没骂你,谁骂你了。”
夏引南只是盯着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