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这枚印章如此小巧,用不了多少的料,估摸着也就是个清朝贵族自己刻着玩的小东西,能卖几十块已经很不错了。”
清朝也分时间段。
若是晚清的话,那就更值不了多少钱了。
自己就算没很深刻的了解,但好歹是做这行的,见过的好东西多了去了,总比祝穗岁要强。
陆泰平觉得祝穗岁实在是小家子气,一点都配不上陆兰序。
先前自己都给了台阶了,她还要咄咄逼人,反过头来质疑自己的水平,也让陆泰平觉得不喜。
只是在陆老爷子面前,还是得给点面子,他也没必要跟个晚辈计较。
见人这么说,陆雪珂更是得意,眼神不屑的看向祝穗岁,语气凉凉的:“堂嫂,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小叔都说愿意五百收了,你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越说越不像话。
“雪珂。”
陆老爷子沉下了声音,面露不悦。
见状。
陆雪珂虽然不服气,却也不敢忤逆老爷子,只好气呼呼的闭了嘴。
祝穗岁却是没理她。
而是看向陆泰平,道:“小叔,既然你也说不出这个印章的出处,那就无法断定其真正的价值,现在你说它不值钱,那就是全然没有道理的。”
打赌
祝穗岁这么说,自然是有原因的。
她刚刚才想起,陆兰序让她送给陆老爷子的玉杯,上辈子被梅老爷子瞧见,开出了五百的价格,想要从陆老爷子手里买入。
而这辈子自己在玉杯上看到的是红色雾气,却在印章上瞧见的是蓝色雾气。
她有了个大胆的猜测,不同颜色的雾气,或许代表的就是东西的不同价值。
再加上自己刚买完印章,就被那个陌生男人开了一千的高价。
对方看起来虽然年轻,但仔细观察,能看出来他穿着得体,谈吐也并非是市井小民,反倒像是有底蕴的家庭出身。
所以,这个印章价值,一般在玉杯之上。
就算是在玉杯之下,也绝对不会是陆泰平所说的只值几十块。
凭借着这一点,祝穗岁更认定了,这枚印章自己是捡了漏。
就算是专家,都有打眼的时候,更何况是陆泰平这种并不精通的了。
古玩这种东西,本就是人为定的价值,多少钱全都是懂的人说了算,所谓捡漏也就是顺着市场的变动从中赚取的差价。
要么就是凭借着信息差,有人知道这个东西的价值,有人不知道,就能用低价买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