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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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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珊珊立即蹙眉看向陈书砚：“阿砚，你说话温柔点，姐夫本来就很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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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砚神色一僵，女人已经起身追了进去：“姐夫，阿砚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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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褚珊珊急切的声音，陈书砚攥紧了手中筷子，却再也吃不下一口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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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碗筷，起身也准备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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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半，视线被桌柜里漏出来的一角纸吸引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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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砚走上前打算把它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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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在打开抽屉时，手僵硬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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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张和奖状特别像的结婚证，上面写的名字是褚珊珊和蒋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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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砚颤抖地拿起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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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日期是1982年1月9日，褚珊珊姐姐刚走的那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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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是陈书砚的生日，因为姐姐离世所以选择不过，但约定好了去看陈书砚一直很想看的影子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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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下午的时候，褚珊珊说研究院有事让他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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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等到影子戏结束，褚珊珊都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