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这真的没问题吗?我怎么感觉手掌麻麻的……”
察哈尔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被林嘉言用毫针扎成了刺猬。
“没问题的,书上都写了,通经活络,只是暂时不能动,有点儿麻是正常的。”
林嘉言一手翻着医书,一手拿着毫针,正在目测下针位置。
直到察哈尔手麻脚麻,动也动不了了,林嘉言才满意地放下了手里的医书。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察哈尔的大腿,“有感觉吗?”
“嗯……还是有点麻。”
察哈尔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直愣愣地盯着帐顶。
“你这是为医学进步献身,别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好吗?”
林嘉言瞥了他一眼,嫌弃道。
“但是我怎么觉得不太对……”
察哈尔抬起头看了看自已被扎得密密麻麻的手脚,“我感受不到我的四肢了。”
“这叫封穴,就是让你不能动的。不是说好了我想对你做什么都行的吗?这就不配合了?”
林嘉言用手指把他的头戳回床上。
“配合配合,我肯定配合。”
察哈尔看她心情不错,感觉献身能博得美人一笑也算值了。
林嘉言见他放弃了抵抗,脸上浮起一抹坏笑。手掌在他腹部游移向下,手指轻轻勾住了察哈尔的裤腰。
“这是?”
为了方便她施针,察哈尔只穿了一条齐膝的寝裤。
林嘉言手上不停,(……)
察哈尔四肢不能动,(……)
“你……”
(……)
“言言,你想要了就直接告诉我,何必这样呢?”
察哈尔无奈道。
“我看是你想要了吧。”
只是看了几眼,他竟然就这么快起了反应,林嘉言撇嘴道。
“我是想要啊,我每时每刻都想要你。”
察哈尔毫不知羞,大方承认。
“哼,那你今天就且忍着吧。”
林嘉言目光露出一丝狡黠,忽然……
“呃……”
被刺激到的察哈尔忍不住高高扬起了头,突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林嘉言几乎快要脱手,心道难怪自已每次都痛到昏过去,这换了谁受得了。
被封住了四肢的察哈尔……让他头皮发麻。察哈尔闷哼一声,偏偏身体还不能动,简直折磨。
“言言,”
察哈尔声音颤抖暗哑,“你还是打我一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