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醒悟,这是佣人给许砚辞准备的早餐便当,他爱吃玉米,在北方同居那四年,颜初无数次早起给他准备过。
当然,是他强制的。
虽然从未明着要求,但偶尔一天她偷懒,许砚辞早上阴沉脸出门,晚上阴沉脸回来,看什么都不顺眼。
她要没在上床前,低三下四让他消火,那到床上火气能烧死她。
记忆不美好,颜初看三明治也恶心,想不通怎么会在她包里。
她给张安打电话,“他早餐忘在我这了。”
张安那边儿明显一停顿,语气作态,“颜初小姐,我只是司机,这事儿我管不了。”
“不用你管,你帮我告诉他一声。”
“大公子这会儿已经到许氏,我一个司机不好上楼,您不如自己问问?”
颜初拒绝,但拒绝话尚未出口,张安电话已经马不停蹄挂了。
这种明显避她不及的态度,颜初理解。
她跟许砚辞关系禁忌,是只有死路,随时沉底的破船,谁沾她,好处没有,反倒连累己身。
颜初没打电话,拍了一张照片发给许砚辞。
有选择的情况下,她一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消息发出去,一直没回复。
颜初早有预料,许氏事务繁忙,就算不繁忙,以许砚辞对她的态度,已读不回非常正常。
反正她主动通知到位,他再想找事也没借口。
等到组里早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