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颜初与许砚辞明面有一层“兄妹”
关系,可终究不是血亲,本质上是男人和女人。
而现在,许砚辞忿然作色,否定的不假思索,甚至有些过于积极了。
这其中……会不会有猫腻?
眼见不少视线定格颜初,沈黎川眼皮止不住狂跳,“许副董的确不厌恶。”
他刻意高声拉回注意,“今天是我多嘴了,不够机密慎重,涉及许副董对顾家的布局谋划,请大家不要在外多言。”
众人犹如当头棒喝。
心里那点桃色猜疑,眨眼消失无踪。
是了。
顾家盘踞西南几十年,资产估值近百亿,要是许砚辞不断然否认,传出他对禁忌关系厌恶非常,惊了顾家小叔子,到嘴的蛋糕就飞了。
气氛严肃起来,所有人讳莫如深。
颜初止不住的寒颤,一股铺天盖地的,感同身受的惊恐害怕,在她血管里凝结成冰,深深冻结四肢百骸。
许砚辞对顾家禁忌如此冷血狠辣,那同为禁忌关系的她呢?
是不是会比跟白瑛分析的那些下场,还惨一百倍。
她实在待不下去,趁着众人还在震慑中,迅速拉门离开。
………………
颜初回到楼下小包厢。
这么长时间,一众人早唱的嗓子哑了,酒也喝饱了,横七竖八瘫在沙发和地上,你一言我一语,畅谈心事。
见她来了,弥勒佛带头讨伐她缺勤团建。
颜初见他不是真的生气,更像玩闹,回得没有很正式,“不是说这是我的欢迎会?”
“死相。”
弥罗佛捏兰花指点她,“几个碟,几个菜啊,这样呛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