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
许文菲狐疑。
“不信?”
颜初冷笑,随即示意卫生间,“我可以脱下来给你看啊。”
许文菲也算了解颜初,话到这份上,颜初百分百证据确凿,十拿九稳,但她刚才抚摸小腹的神情,实在难忘。
而许文菲又有身实例,孕早期一直有轻微血迹,类似于生理初期或末期的出血量。
思及此处,她脑海倏地划过一道电光,仿佛破案般,一手拽许砚辞袖子,一手指颜初。
“哥哥,她不是生理期,她就是怀孕,跟我一样早期见血,所以她偷偷请假来医院,她想保胎。”
许砚辞视线陡然锐利起来,仿佛一把雪亮的手术刀,直插颜初心底,解剖出她的秘密。
颜初迎着他的目光,一时间措手不及。
她以为搬出生理期,这关板上钉钉地过了,压根儿没想到许文菲的怀相不稳,就是早期见血。
偏偏昨晚她拿吃冰这个理由,应付的许砚辞,只怕他本就怀疑她是故意不想与他亲密。
这下子,许文菲逻辑自洽,再接上昨晚,只怕许砚辞三分疑心也到七八分了。
“她没怀孕。”
电梯处突兀立了一个人,面孔清润温朗,身材颀长,芝兰玉树的贵公子。
“除了昨天堵车,我半年内没有再面对面跟她说一个字,倘若各位不信,可以查我行踪。”
许文菲整个人温柔下来,“你怎么来了?”
沈黎川缓缓走过来,上下打量她,“母亲告诉我,你身体不舒服,现在还好吗?”
许砚辞面色却更寒。
早晨许母并没有通知沈家,就算他带许文菲进医院,被人凑巧看到告诉沈母,沈黎川来得也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