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她争抢沈黎川,许家难堪,还是怕许文菲伤心。
颜初发现她笑不出来了,“妈妈,我没想。”
其实她该多阐明几句,敞开天窗说清楚,她早就放下沈黎川了。
可心中刚升起的温暖,凝聚成了铅,坠得她疼,坠的她空,天旋地转。
“那好。”
许母好言好语地信了,“你把证件给妈妈,妈妈帮你安排体检。”
颜初双手冰凉。
她意识到逻辑进入死胡同。
体检不再是单纯检查,成了她不捣蛋许文菲结婚的投诚书,她答应就是她服软,不答应代表心有不甘,预谋生事。
许母察觉她手心冷腻的汗,目光带上怀疑。
颜初一时想不到办法,只能答应,“证件没带在身上,我明天拿给您。”
许母离开后,颜初愣在沙发上,很久没有说话。
不光是体检的问题,她证件还在许砚辞手里。
那个男人,不见兔子不撒鹰。
她想拿证件,还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
转天早晨,颜初起了个大早,卡在佣人起床准备早餐的空档,从正门敲响许砚辞的门。
王姨正巧经过,连忙阻住她,“颜初,大公子有起床气,最厌恶人早上叨扰他,你知道的呀。”
颜初深有体会,可没别的办法。
许砚辞看似禁欲,其实最重欲,一旦动了念头,有的是不做到最后,就纾解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