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许母理由是充足的,“菲菲最先发现苗头,那时候正巧砚辞从顾家出差回来,有顾星渊身败名裂在前,我很难不怀疑。”
“放心吧,砚辞不是轻易能上勾的人。”
许父隐下不安,先安慰许母,“这次叫她回来,就远嫁出去。嫁妆给足,保她下半辈子富贵,也算弥补她错失黎川,全了一场父母情分。”
“可……”
许母心里还是有坎,“她要真跟砚辞有什么,远嫁岂不是放虎归山,万一将来她拿来威胁许家呢?”
许父,“你啊,就是太护犊子了。放心,要真是这样,我会处理好。”
门外,来收杯盏的佣人顿住,悄无声息退下楼,回到厨房。
楼上。
许母趴在许父膝上,“你在真好,我担惊害怕半个月,你一回来就万事大吉了。”
许家的名声全了,砚辞的忤逆没了,不用害怕颜初报复,菲菲马上就能成婚,日子又平顺起来。
许父轻拍她背,“是我不好,这次就在家里多待几个月,陪陪你。砚辞的婚事也该正式对待了,等他成婚,我就退休,到时候你可别嫌我天天腻着你。”
“那我肯定腻。”
许母咯咯笑,“刚结婚那会儿,你24小时粘着我,半夜上厕所都要爬起来守着门,好像我一眨眼就不是你老婆了。”
她转念想到许砚辞,“都说父子相承,你说砚辞结婚了,会不会缠得烦死他老婆?”
许父跟着一想,连连摆手,“想不了,想不了,他比我年轻时可锋锐多了,冷得能割伤人,真结了婚,能相敬如宾就不错。”
………………
在应对许砚辞的欲望上,颜初准备就没有落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