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依旧乖巧地蹲着,只是哈出半条红色的舌头,黑色的眼珠子巴巴望着他们。
岑森好像很失望:“不行啊圈圈,你居然不咬她?”
季明舒应言愣了一下:“你在喊它的名字吗?”
“怎么?”
岑森挑眉,平静无澜如深潭的眸底隐约打了一个漩涡,转瞬又消失无痕,“是在喊它的名字。圈圈。”
季明舒心底漾一丝淡淡涟漪,旋即蹲身,与拉布拉多平视:“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给它取的名字太土了,配不上它帅气的形象。”
话毕,不知是赞同她的话还是什么,圈圈忽然欢快地狂舔她的掌心。
乍然之下黏糊的触感又令季明舒惊了一惊。
岑森鼻间溢出一丝轻嗤,吐槽:“别又吓哭了。”
季明舒瞪他:“你的狗可没有你飙的车恐怖。”
岑森连狗也不给她玩了,径直往里走,恣意地吹着口哨,拉布拉多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
季明舒自行从他的鞋柜找了双棉拖鞋穿上。
岑森这套公寓一百多平,但是个大平层,除了卫生间单独隔开,其他全部相通。
而他的家具也没多少,如果不算狗窝的话,放眼望去就一张床、一张懒人沙发和一排衣架,显得空荡荡的????。
“你是刚买的吧?”
季明舒揣测。
岑森正在给圈圈喂狗粮,没否认:“狗也是前几天才从澳洲托运回来。”
解答了季明舒的疑惑。她原本还好奇,这只狗这么大、和他这么熟,一看就不是刚养的,可他明明前两年人在澳洲。
门铃叮咚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