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闻驳走出房间,见父亲坐在一楼客厅的梨花木椅,双手搭放在拐杖上。
他刚走下楼,就听到父亲的训斥声。
“闻驳,为什么突然延迟婚礼,还把稚楚一个人丢在婚礼现场?”
霍闻驳没有说明,只是道:“我有事情需要处理。”
霍老先生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处理事情?”
他将话挑明:“闻驳,你是长辈,和一个小你七岁的小辈拉拉扯扯、关系不清不楚的成什么样子?这要是传出去了,你把霍家的脸面放在哪里?”
霍闻驳轻嗤一声,不卑不亢道:“是沈稚楚向您告的状?”
霍老先生的语气放重了几分:“就算稚楚不说,还有网上的那些人说,别告诉我他们说的那些都是真的,你对知眷真有那种肮脏心思。”
付秘书下意识看了眼霍闻驳,霍老先生指的是网上掀起的第二波言论,小叔对侄女心怀不轨,恶意引导。
他很清楚这件事情,当时,是霍闻驳叫他找人在网上引导言论,把关注林知眷的风向全都引到自己身上,最后再降下热搜,结束这件事的。
霍老先生提起拐杖,敲了几下地砖:“说话,霍闻驳。”
付秘书深知后面的话题不再是他一个秘书该听的话。
他看了眼时间,上前提醒,并有意错开话题:“霍总,最近的一趟航班在两个小时后,如果确定是这趟的话,现在就该出发了。”
尽管付秘书的声音不大,但霍老先生还是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