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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可越往后翻一颗心就像是堕入寒潭。

越翻越往下沉，冷意一丝丝侵入心口，直到之前升起的那丝微弱期望尽数熄灭。

到最后一页时，盛嘉楠的整颗心都仿佛被冰冻了。

她抬手去摸桌上陆以诚的照片，眼里的怀念化成晶莹的泪珠，湿润了眼眶。

办公室内的气氛陡然沉寂了下来。

气氛低迷压抑的程锋睿都有些难过。

这一年，盛嘉楠找寻陆以诚的事情，桩桩件件程锋睿都看在眼里。

现在见盛嘉楠期望落空，脸色发白，程锋睿心里也不好受。

他咽了咽喉结，轻声劝慰：“盛总……这一年来天清观我们都找遍了，没有一丝消息，或许先生……”

话音未落，眼前的盛嘉楠已经把椅子转了过去，冷冰冰的吐出一句：“出去！”

程锋睿一怔，转身出门。

门外的秘书见她出来，八卦的上前问：“程特助，又是天清观的事情吗？”

按理来说，盛氏不允许讨论任何关于总裁的八卦。

但陆以诚的事情已经办了一年，不走漏风声属于基本属于不可能。

程锋睿没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秘书们立即叽叽喳喳的开始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