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下时,水汪汪的,哭起来也水汪汪,真不知道哪来那么多水。
“是你非要按我在你胸口,我才弄湿你的衣袍的…”
岑念槿既倔又怕他,泪眼朦胧,好不可怜。
“你弄湿本王的衣袍还少吗?”
晏清和威严,命令,“好好呆在母亲身边,别惹母亲生气。”
岑念槿麻木,“我哪敢惹长公主生气…”
“但你敢惹本王生气。”
晏清和沉声。
岑念槿不吭声了。
累了,倦了。
人累。
心更累!
跟朵霜打的娇花一样,蔫蔫的,似乎瞬间失去了所有生命力。
晏清和满腔欲念,也荡然无存了,起身整理被她折腾乱了的衣袍。
一句话都没再跟她说,冷漠离去。
岑念槿心里一空,眼泪也哭干了,只呆呆坐在床上。
可第二天她又顽强爬起来,去长公主那边。
才入长公主院里,就看到长公主屋里抬出来一具血淋淋的尸体。
不,还不是尸体,那女子被抬出来,一路都在淌着血,经过岑念槿身边时,岑念槿看到她的手还会动,嘴里还在发出微弱的求饶声。
血腥残忍的画面,让岑念槿觉得不适又害怕,甚至反胃,镇定了好一会,才进入长公主屋里。
长公主在梳妆,外屋一大滩血渍,有婢女正进来收拾,一名嬷嬷在向长公主禀报,“那小贱婢还没死,抬出去,手还在动,嘴里还在喊着长公主饶命…”
“那就拖去喂狗吧,敢背叛本宫,要是直接打死了,反倒便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