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季雅牵着萧鸿羲盛装出席。
萧鸿羲的掌心中还有那颗秘药,不曾服下。
承王秦星渊早已落座,恰好同两人席位相对。
他席间几次三番暗送秋波,还站起身端着酒杯向裴季雅敬酒。
“公主表姐和鸿羲姐夫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星渊敬你们。”
裴季雅蹙了蹙眉,按住萧鸿羲拿酒杯的手。
“鸿羲近来身子不适,不宜饮酒,本宫有孕在身,也答应过他滴酒不沾,失礼了。”
话音落下,秦星渊眼里涌现落寞和受伤。
裴季雅却好似没看见般,不为所动。
这时,萧鸿羲旁边的尚书夫人搭起了话。
她声音小。
萧鸿羲只能靠过去听。
“驸马,这承王是对公主殿下有情吧?不过殿下真是爱您,根本不带理他的,不像我家大人,今日又纳了一房小妾,仔细数数,已是第十八房了。”
尚书夫人叹了口气:“有些人人总是把誓言说得感天动地,一转眼便忘得一干二净,驸马,我还是劝您一句,您这个位置不知多少人盯着,您可要把公主抓得牢牢的。”
“如今陛下没有儿子,公主就是当朝储君,未来的皇帝,别说多找几个男人了,三宫六院也是必然的。”
闻言,萧鸿羲却目光坚定。
“我是镇国将军萧旭的儿子,我的父母、九个兄长都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所以,我的妻子这辈子也只能有我一个,不管她是平民还是公主,若哪天她背叛了我,我会毫不犹豫和她一纸和离,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