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不,区别还是有的,譬如因为厉屿比戴非与高,现在她身上的厉屿的长款羽绒服,只要她稍微蹲个身,衣摆就能拖到地上。夸张点讲,衣袖也长得她能甩个水袖了。
再者便是……他羽绒服的味道,比戴非与的大衣好闻。她浑身仿佛被那股凛冽的雪松味包裹。
……同时包裹住她的,还有留在羽绒服内侧的,他热腾腾的气温。
厉屿:“我的衣服,让你现在看起来顺眼多了。”
沈欣若:“……”
厉屿吹了一声口哨,牵着圈圈大摇大摆地率先走出室外。
圈圈兴奋地活蹦乱跳,以不断地在她和厉屿之间来回跑的形式前行,似还不放心,非得确认她也跟上来了。
下了半宿的雪,外面的积雪尚未清零,气温亦低得冻人,沈欣若担心地问:“圈圈不会冻着吗?你怎么不给它也穿件衣服?”
厉屿这回倒是好好回答她的问题了:“在车里。”
他的那辆越野车停在昨晚的老位置。
厉屿半个身子钻进车后座一通翻。
不多时,沈欣若看见厉屿满意地翻出了件东北大花袄款式的狗衣服,还是最喜庆的那种花色,穿在了圈圈身上。
“……”
沈欣若嘴角细微地抽搐,“你的审美,在狗子这里,死绝了?”
他自己穿衣服不挺有讲究的?每回见他他都跟杂志封面里走出来的模特似的,从里到外都特别有看头。
为什么圈圈的衣服土到掉渣?
沈欣若觉得就差在圈圈的耳朵上别一朵大红花。
原本多么帅气漂亮的一只拉布拉多犬,现在顶着大花袄在雪地里蹦跶里像村口来的二傻子。
而这只二傻子偏巧还和她的小名同一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