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我和郑逸不可能了——”
“可你们都谈了八年的恋爱不是吗?这么长的一段感情,你怎么能说割舍就割舍?”
伍碧琴紧紧握着沈欣若的手。
沈欣若很为难:“伯母,您也说都八年了。如果不是郑逸太过分,您觉得何至于都这种地步?”
“有没有可能搞错了?”
伍碧琴迟疑地问,“八年的感情,阿逸多喜欢你我都看在眼里。而且阿逸是我的儿子,我很了解他,他是好孩子,做不出对不起你的事情。说他在外面有人,我实在很难相信。”
沈欣若能够理解她护子心切:“您还是等他来了,让他自己跟您说。”
伍碧琴并不听劝,继续问:“阿逸在外面的人是谁?是不是他公司里的人?他平时工作那么忙,根本没空接触其他人,也只有他公司里的员工和客户了。不能是客户吧?那就是公司里的,对不对?”
“伯母,我真的没办法回答您。”
沈欣若只能使出杀手锏,“您看现在这么多人,您也不希望被瞧热闹吧?”
总算有点作用,伍碧琴朝周围张望两眼,大概也意识到丢人,暂时止了话头。
不能一直站在外面吹风,沈欣若也不想把伍碧琴先带去她公寓里,所以在小区外面的咖啡店寻了个座位,给伍碧琴点了杯牛奶。
“你要不要也来一杯?”
周固询问。
“不用。”
沈欣若摇摇头,“你先回去吧。已经耽误你很多时间了。”
周固不放心:“我还是再等等。人家是母子俩。一会儿要是吵起来,你一个人容易受欺负。”
沈欣若无力又无奈地揉揉太阳穴:“抱歉,又让你看见我狼狈的样子了。”
周固揶揄:“按照公平来讲,那我岂不是欠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