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下意识头皮麻:“谁?”
谢昭宁摇头,没有说话,这个真的不能说了,万一说了出来,谢蕴动手将人除了,自己损失大了。
“不说就算了。”
谢蕴没有强求,心中有数了,好在谢昭宁有靠山。
再京城内,有军权,才真是有权。女帝将军权看的很重要,她与秦思安并无军权。
以前的时候也想过去拉拢些身兼要职的武将,没有成功,后来就没办成。
秦思安身上若有兵权,不至于‘死’得那么惨。
谢蕴看过一遍,谢昭宁去找个铜盆,直接将信丢进去,一把火都烧了。
谢蕴见她动作熟练,显然不是第一回干了。
谢昭宁盯着铜盆里的纸张烧成灰烬,什么都看不出来后才吩咐人去埋了。
做好这一切,她又巴巴地挤在谢蕴身边,谢蕴指着凳子:“坐那里去,刚刚不挺好的。”
“我又不是客人,客人才坐凳子。”
谢昭宁委委屈屈,“我想和你坐在一起。”
谢蕴望着她,道:“温泉去不成了,我派人去请旨,陛下不答应。”
“我不信你这番说辞。”
谢昭宁抿唇,掰过她的脸就亲了上去,蛮狠又无理。
钱,实在是没有了。
那就将我自己送给你。
温泉
要钱没有,只有一人。
谢昭宁。
谢蕴被亲得脸皮烫,婢女们都没了影子,谢蕴推开她,“我要你做甚。”
她的呼吸乱了,谢昭宁心平气和地看着她。
谢昭宁睁着眼睛,再度吻上谢蕴。
谢蕴的呼吸更乱了,抵抗地力气都没有了。
许久厚,谢蕴伏在她的肩膀上,外头看着她脖间的肌肤,伸手,指腹在她精致的锁骨上戳了戳。
很快,她狠狠地咬了她一口。
咬在了锁骨上,谢昭宁疼得吸气。
谢蕴松开她,她笑了起来,“我去收拾收拾,再让他们修一修马车,至少不那么颠簸。”
谢昭宁欢快地跑开了。谢蕴心中空荡荡的,想到要紧的事,忙招呼一声,“谢昭宁,真的没有请旨。”
谢蕴喊了一句,不喊还好,一喊就跑得没影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