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暇颔,伸手同她行礼,弯腰一拜,“谢兄,保重。”
裴暇很快又打马离去了。
匣子里摆着一叠厚厚的银票。
谢昭宁嘴角抽了抽,果然江州出身的公子都不缺钱。
她刚收好匣子,谢蕴回来了,诧异地盯着她的匣子。
谢昭宁将匣子藏在背后,谢蕴眯了眯眼睛,“你藏了什么?”
“裴暇送我的。他说是送我的成亲贺礼。”
谢蕴笑了,“见者有份,分我一半。”
“你、过分了!”
谢昭宁瞪她一眼,将匣子拿出来,打开随手拿了一叠,递过去:“给你。”
谢蕴坦然地收下了,意外道:“他倒是实在,直接给你送钱,若送些簪环饰,容易让人误会。”
谢昭宁磨磨牙齿:“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对了,你怎么现在回来了?”
“带你出城去玩儿,今日,西凉使臣入城。”
“为何带我去?”
“有好戏看。”
谢昭宁狐疑,被谢蕴带着上马,两人一前一后,后面跟着一众侍卫。
金镶玉与落云,一道跟着去了。
今日鸿胪寺的人出城去迎了,谢蕴一行人装扮成百姓,挤在人群中打探。
许是知晓西凉使臣入城,城门处多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乌泱泱的两侧挤了不少人。谢昭宁与谢蕴站在人群中,金镶玉与落云站在左右。
落云悄悄问金镶玉:“荣安郡主死了吗?”
她记得风轻扬去杀荣安郡主了。
金镶玉沉着脸摇,“刺杀失败了,由此可见,她们很警觉,知晓一路不安全,提前做了防范。”
“风姐姐呢?”
“没回来。”
两人的声音被百姓的声音淹没了,谢昭宁朝两人看去,两人都停下来了。
杀荣安郡主?
谢昭宁没听到具体的话,狐疑地看向身边的女人。
谢蕴转身,同她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