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说她是那和尚的妻子,你说可笑不可笑?还有和尚带着妻子云游的?”
谢蓝歌看着她脸上毫不掩饰的嫌恶,心中低落。
为着这件事,谢府最近也遭受不少议论。
她实在不愿父母妹妹为着自己的事,忧心烦恼。
“这样下去终归不好,我想去道观住几天。”
谢蓝歌思虑再三:“他是和尚,我想着去其他地方,终归躲不过他的纠缠。”
“道观华净,他总不好硬闯道观。”
她打算的很好,可终究是小瞧了法华想要见她的决心。
马车竟然被他拦在了半路。
只是这次,他的身边没有了云玉瑶。
“上次在兴善寺外,是我冒犯小姐,我只是想跟小姐说几句话。”
法华躬身行礼,脸上似喜似悲,目光哀求。
“我绝不会冒犯小姐,只求小姐给我解惑。”
谢蓝歌犹豫许久,终于下了马车。
“小姐与我的妻子,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就连名字都很相似。”
法华怔怔看着她的脸,眼角溢出泪水。
“如果不是我亲手将她下葬,我怕是怎么都不会相信,世上有如此巧合之事。”
他贪婪看着谢蓝歌,像是陷入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