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我来了。”
“快醒醒,别演了。还叫了这么多人陪你演戏……你再演,我可就不要你了。”
法医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江小姐的尸检结果显示,她早已患有胃癌,已经是晚期,身上还有许多密密麻麻取不出的铅芯,应是曾经遭受过虐待的痕迹。”
“身为她的丈夫,她的病情,你不知道吗?”
警察诧异不已。
“既然如此,傅先生,我们不得不对你进行暂时的拘留调查……”
傅瑜年没有理会他们,只是走到江和言身边,脱下衣服盖在她的身上。
他的指尖划过她冰凉的脸,触及那寒凉的触感,泪又控制不住地落下来。
“言言,你别怕,我这就带你回家。”
他喃喃自语。
“傅先生,请节哀顺变。”
傅瑜年终究是崩溃了。他不管警察的阻拦,想要握起江和言的手,将那枚赎回来的婚戒,重新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可他发现江和言的手已经硬了,牢牢地扣在腹部,再也分不开。
傅瑜年匍匐在她的身上,终于失声痛哭起来。
原来,江和言那几天看他的眼神,竟然是告别。
而就在她生命最脆弱,即将消逝的那几天,他却在一边心安理得的背叛她,一边毫无证据怀疑着她的心。
傅瑜年周身血液汇聚,眼中溢满了悔恨,指甲深深嵌进手掌心,掐出了血痕。
他几乎是被人抬着走出的停尸冷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