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书琴说:“他真没打你?”
上官昭摇头说:“没有。”
米书琴担心女儿的清白,又问:“他还对你做什么了?”
上官昭对男女之事还懵懵懂懂的,从小到大什么事都给娘说,这时也不忌讳说:“他扑过来压住我,又骑在我身上了,抽下我的裤带,绑了我。然后把我抱出阁楼,背着来了。”
她说着又抱住娘的脖子,说:“娘亲,您说他把我这样了,我是不是就要嫁给他?”
米书琴明白生了什么,没生她担心的,说:“你想嫁给他吗?”
上官昭脸一红,说:“我才不要嫁给他,臭流氓,坏蛋,欺负了我,扭头就跑了。”
米书琴感觉到了女儿的小心思,说:“他一个当兵的,自然要跟着队伍,还能留下来天天让你捶啊?!”
上官昭搂着娘亲,撒娇的说:“娘亲,我就是想捶他,把他捶得趴地上骑他。不过他人挺好的,心眼不坏。他还说他们长,就是上次来我们家的那小子可厉害呢,一招能杀他三次,杀我五次也不在话下。娘亲,您说可能吗?”
米书琴说:“有可能,世上的能人多的是。怪不得他敢独闯我们家,今天面对我们就他自己,一个帮手都不带,看来我们家这些人三五个不是他的对手。”
上官昭说:“娘亲,你说他们以后还会从我们镇子过吗?”
米书琴说:“看样子会经常走,县城那边的大道有日本人,他走不了,只能从这里走。”
上官昭说:“那下次我们还拦截他们吗?”
米书琴说:“你说呢?”
上官昭说:“我听娘亲的?”
米书琴戳了一下她的脑门,说:“你怎么想的,给娘亲说。”
上官昭脸一红,羞涩的说:“我心里觉得他亲呢。”
米书琴看着女儿,心思也不由一顿,给昭儿订的那门亲事看来是没指望了,也许这还真是一门好亲事。回想那小子当时说的话和神态,也是钟情昭儿,身高模样也都行,本事还强于昭儿,昭儿打他他都能忍,看来很在乎昭儿,说不定还真是不打不相识的一对小冤家。
是的,有时候外人很难理解一对小年轻人的感情的生和展,上官昭被韦海卫压过、骑过、抱过、背过,在外人看来,那是她的耻辱,她当时也是惊恐、愤怒、咒骂、恨不能杀了他,可留在她身体里的感觉却是愉悦和亲呢,事过之后,她便期待了起来。特别是在他背上闻到的味道,会让她快乐的浑身颤栗,使她既羞怯又渴望。再就是女人特有的强奸犯都想嫁得那种被征服了的顺从意识在她心头萌生,疯长。当然,是韦海卫没有故意伤害她,否则,他们的感情就会向另一个方向展了。
米书琴不禁在心里暗暗谋划马队下次经过的事情。
马队离开西营,行进到距离李家沟五里地时,已接近晌午,苏阳让拐进一条沟里,这里是个小村庄,有三十来户人家,一条小溪从沟里潺潺流出,汇入县河,进入沟里有两里地,是一个泄洪的石滩,铺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滩边是许多粗壮的柳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