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漂亮!”
张弛看着阎埠贵被扫地赶出大院,二大妈一人回到屋里后忍不住拍着窗框痛快道:
“二大妈你早就该这么收拾一顿阎老西了!让他一天到晚算计这个算计那个的,连自己亲儿子亲儿媳都要算计。”
“人小两口结婚这才多久啊,就被他闹得分居两地了!”
刚刚张弛回来后又仔细琢磨了一下,觉得阎解成现在简直比刘光奇都盼着他老爹死,瞧自己刚刚说阎埠贵要没的时候给他激动的。
就怕自己说阎埠贵还能救回来,其中的缘由张弛也明白,不就是为了之前那个自行车被偷赔钱的事嘛。
现在两边都拗着劲,阎埠贵一直非要让阎解成赔钱,于莉是不乐意赔这个钱,还觉得闫解放没主见,只会听他爸妈的一点都不向着自己。
这不闹到现在于莉都还没回来嘛?
“说不定闫家要是换成二大妈来当,阎解成也不会和他爸妈离心离德了!”
看着窗外那一脸灿烂笑容的阎解成、躲在角落偷笑的样子张弛不由想到。
毕竟刚刚阎解成可一点都笑不出来,那脸简直比阎埠贵丢了钱还臭,那现在这笑容还不是看他妈追着他爸打,所以才笑的?
“还是光奇聪明呐,知道跑出去躲着。”
张弛缓缓走开窗边,边向条柜前走边说道:“这阎解成怎么也不知道和刘光奇学学?直接搬出去住呗!”
“不对,阎解成想倒是应该想过了,不过他没钱呐!他可不像刘光齐能独占他爸的十二分宠爱,自己还没个正式工作。”
张弛走到条柜前手指扫过那一排小人书。
(十二分是因为光天光福都还倒欠他爸一分!)
“说到底都是这钱闹的。”
“这钱就如同一根缰绳,牢牢拴住这帮——”
说着张弛顿了顿,能被栓住的还有什么?不是禽兽不就是牛马吗?
可好像自己好像也还在为钱劳碌着,张弛想了想于是又改口说:“栓住像我们这样的底层劳苦大众——穷人!”
说着张弛抽出《白毛女》。
这就是被拴牢的典型代表。
时间悄然流逝,阎埠贵在街道上稍稍转悠了圈就又悄悄路过大院,看着院里之前聚拢的人群已经散尽后才急忙溜进大院。
“丢人丢大发了我这次……”
低垂着头摸进门后阎埠贵立刻扫视起堂屋里,没看见二大妈的人影后他又嘴里喝道:“杨瑞华,你给我滚出来,反了天是吧,现在你连我都敢打?”
说着阎埠贵气冲冲的向里屋走去,进里屋一瞧,发现里屋也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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